再過多陣,就到咗差唔多放學嘅時間。
今日攞到個銅牌,知足少少都叫做好滿意嘅成績啦,話晒唔計中一㞗掟木球今次叫做第一次落場,雖然發生意外係有啲樣衰,亦摧毀咗另一個攞牌嘅大好機會。
不過,係咪都可以慶祝下?佢叫我玩陸運會我有好努力咁跑,佢都入到決賽,今晚係咪可以同佢食好啲呢?去我公司外賣隻龍蝦返去?濕滴滴好似有啲麻煩,定係買半打瀨尿蝦好呢?應該重平少少,雖然我唔識亦唔想剝殼…抑或,橫掂都係,約佢去第二度無我哋熟人嘅地方堂食,但著住學校PE衫又好似周身唔自在。
唔理喇,畀QQ拍板啦,使少少錢同佢食餐好,等佢開開心心,再兌換我嘅兩個香吻;跨欄項目我有落場分一分,佢唔會發茅唔計數掛,雖然少一啖我都無乜嘢嘅。
Q:『我有嘢做,遲啲返屋企,唔好等我。』
我:『嗯?做乜?去邊呀?』
Q:『返一返學校啫,無乜特別。』
聽到佢咁講,我個心即時凍咗落嚟…
返學校…斷估唔係同姐妹一齊,睇怕就係…
諗都無用,佢有自由,而且佢又唔係我邊個…




至少佢有通知我,已經盡咗佢嘅責任。
好快就到咗放學時間,我同肥豬細龜唔同路,所以就搵返健康兩個先,然後一齊離開運動場行去搭巴士,將今朝半分鐘多啲跑完條路再行多次。
康:「你個樣做乜咁sad呀?話晒都叫有個牌吖。」
健:「你唔係一個唔夠要攞兩個呀?唔好咁貪心啦,雖然你咁樣趴街退出決賽係好唔抵。」
康:「唔緊要啦,你係搏到盡一時失控啫,又唔係包尾出意外,大家都明㗎喎,唔會有人笑你。」
健:「又係你話落場行兩個圈玩下攞出席分就算,你而家咁樣算係點呀…」
我:「你哋…唔會明㗎喇。」
唔通同你哋講…因為我個『哎吔』女人唔返屋企而唔開心咩,就連我都唔明自己點解會咁。
康:「見到你個衰樣就連我都down埋,我而家重要趕去補習社上堂呀,陰功。」
我:「哦,幾好吖…如果可以我都想一齊補。」




康:「玩嘢呀!唔鬼理你…」
然後就等巴士,巴士到,上車,去下層後排坐。
正當架巴士閂門準備開車嘅時候,有一大堆學生跑過嚟又截停返㗎巴士,跑頭位嘅係瘟神,然後黃藍社社長,跟住德爺,再到瘟神兩個護法,QQ…加埋各個幹事;成班友仔嘈到街市咁,三個社長喺度吹噓邊個短跑跑得最快,黃藍兩社社長不約而同咁話係讓師弟喎,成架車嘅人就喺度聽佢哋演講,真係夠晒失禮死人;最後,佢哋一干人等上晒上層。
好,眼不見為乾淨。
康:「聽日搭早一班車啦,我唔想遲到呀,唔係次次都可以咁好彩㗎。」
健:「知啦,見過鬼都怕黑,唔想一落車又要短跑。」陸運會都唔跑下,幾時跑?
我:「嗯,OK。」
我無心情聽佢哋講乜,只係諗緊而家QQ會唔會坐咗喺我頭頂,而又同緊邊個坐…係呢,點解Bubble唔同佢哋一齊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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