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喂,你做乜背對住我呀!好唔想見到我咩?」
我:「唔係呀,我用右手㗎嘛,向住左邊先順手,妳唔會唔明嘅…右女神。」當然亦都無理由向天,咁樣好易刮落張被度,而且我嘅目標係個藍色玻璃罌,唔通向天發射完又好似落雨咁滴返落自己度咩。
佢無講嘢,應該係默認咗我呢個姿勢;然後我拉低條褲,攞咗條嘢出嚟…太好喇,其實我都忍咗好耐,呢個無關地點同佢睇唔睇到事,如果佢有需要,我大字形攤喺度表演畀佢睇又點話,拉埋花喺佢個身度都重得呀!如果我唔想活下去嘅話。
但,我其實係會怕醜,唔想佢覺得我係啲淫慾橫流嘅男仔;以前細蚊睇到我個色狼樣都會扁嘴反胃,唔想重蹈覆轍,就算而家見返細蚊我都會收斂好多。
於是乎,我左手捧罌,右手握棒,擺出一副進可攻退可守嘅架勢…然後將枝棒騭落去個罌底度,敏感位置傳嚟少少濕凍潤滑嘅感覺;呢啲就係平時QQ用開嘅護膚品,佢隻手指每一日都會掂到呢啲cream,剩低喺底度嘅每一滴都有QQ嘅DNA遺留喺度,我捽落去條邊度,幻想係QQ隻玉手撫弄緊自己尖端敏感嘅位置,呢種壓迫感…QQ曳呀!
我:「嗯…喂…妳…搞乜…」
Q:「除咗條褲佢啦,箍住唔辛苦嘅咩?」
QQ佢伸咗隻腳過嚟,勾住我條短褲向落拉,直至條褲管喺我其中一隻腳甩出嚟佢先罷休。
咁…做呢啲事情,梗係乜都唔著全裸最free最舒服啦,正如有邊個人做愛想戴套喎,連QQ都話如果扑嘢唔會大肚嘅話,就梗係中出最舒服啦;所以…佢已經全裸咁瞓咗喺我側邊重除埋我條褲,而家呢個情況,實在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兩條肉蟲共處一被窩,而且大家已經熱好身,雖要用到嘅嘢已經變到濕漉漉,只要我一個反身㩒住佢,較好角度順水推周,咁就會一觸即發,一瀉千里,一失足成千古恨,一將功成萬骨枯,一滴這個十滴那個…
而我知道,縱使呢個動作可能會令QQ抱憾終生,恨我一世,呢一下俾慾火燒乾嘅佢都係唔會有力反抗我嘅一時衝動…唔得,我要盡快解決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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