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呀,我好驚呀!我絕對唔會跟你去台灣,唔會上工業大廈,唔會去開房,保證我一大叫就會即刻有人嚟救我。」
我:「有無諗過我只需要一下手刀妳就出唔到聲,三十秒內可以制服埋妳?」
Y:「殺咗我囉,如果你好想坐監。」
我:「Yvonne,妳會唔會讀書太大壓力…又或者感情方面出咗問題…」
Y:「我過得好好,我嘅私事唔關你事,你唔聽話信唔信我而家命令你扮狗屙尿落枝燈柱度?」
我:「好,我收聲。」
Y:「今日我都玩夠,有需要我會再搵你,記得執埋啲嘢走,唔好整污糟人哋地方。」
講完佢就行開咗,沿斜坡行返落去。
到底,我身邊有幾多個人係正常?
又抑或是,香港地嘅正常狀態係個個都有啲精神病…呀,諗落其實Wendy先係最正常。




好在睇落Yvonne都只係想玩,只要陪佢癲下我應該唔會有乜危險,QQ都唔會有事。
我坐返上張凳上面,個紙盒入面重有兩隻麥樂雞,基於唔好嘥嘅原理我都吞埋佢落肚,反轉個汽水罐倒埋嗰十幾滴zero濕下個口;掉埋啲垃圾之後我就去咗公園入面個洗手間洗面,之後再慢慢行返屋企。
Yvonne妳好嘢呀下,咁鍾意玩吖嘛,一旦情況調返轉,我唔調教到妳雞都不如?最多同妳玩到雞犬不寧,雞鳴狗盜,雞飛狗走,狗急射雞。
返到屋企,有一種虛脫嘅感覺。
Q:「喔,做乜今日咁晏嘅?」佢喺度功課緊。
我:「無呀…心血來潮,去咗中心打下乒乓波啫。」
我有乜可能唔講大話,如果俾佢知道自己姐妹係啲咁嘅人佢應該發癲都似;本來想同佢講陪Wendy溫書,但諗諗下我又唔知Wendy去咗邊,又驚佢兩個可能有啲溝通,都係咪制。
Q:「你唔使咁喎,我又唔會唔俾你玩嘅,你鍾意咪去多啲,最緊要你搞得掂啲功課…係呢,我想問下你熟唔熟乃木坂㗎?」
我:「嗰四十六個妹?知道大概嘅…」
失驚無神問我啲咁嘅嘢,奇奇怪怪咁。




Q:「你唔係好熟日本妹嘅咩?唔使咁謙喎。」
我:「又唔係除衫,又唔係特別靚女,興趣不大喎。」講真,我download過啲寫真嚟睇,無特別。
Q:「但佢哋唔係日本最紅嘅咩…」
我:「妳日日喺屋企對住我,又成日睇我部電腦入面啲嘢,點會唔知我鍾意乜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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