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你唔服輸,不如用我哋場波嚟打賭!」
突然之間我諗起四位社長嘅賭局,自己都想玩埋一份,雖然如果我贏嘅話Bubble就唯有認命…
健:「好呀,怕你呀?!咪賭囉,賭乜呀?」
我:「欸…我暫時又未諗到。」兩條仔,有乜好賭…
健:「求祈去食間放題囉,或者你公司任嗌。」
我:「唔好,咁樣太無聊,我想諗啲刺激啲嘅嘢。」例如輸咗要胸襲QQ,以換嚟一死?!
健:「想點刺激呀,講明先,我唔玩危險嘢。」
我:「咁又唔會…不過我未諗到。」
健:「玩嘢咩,又係你話賭,賭注又諗唔到。」
我:「欸…到比賽前先算啦,希望對到啦,到時我會諗啲好刺激嘅嘢嚟賭,唔好反悔呀!」




健:「怕你有牙咩,到時你唔好唔認數就真!」
我:「無端端咁有鬥志,唔通你社長餵咗春藥畀你食?」聽聞我社長話餵個小功畀我。
健:「點會吖…不過佢搵得我幫手,都想做返少少成績出嚟嘅,上次長跑慢你一名…實在係…唯有自認技不如人,今次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我:「你上次跑到死咁款重唔夠全力以赴咩,小心為咗幫你個社長虛脫而死,變成全力以赴黃泉。」
健:「唔知…Bubble會唔會抱住我條屍嚟喊呢。」
我:「嘩,你諗啲嘢咁變態嘅?!」
健:「講啫,如果我真係為咗佢出賽戰死沙場,佢應該會好內疚,可以死喺佢懷抱入面都唔錯。」
我:「其實…你有無諗過你好適合做兵或者奴?勸你唔好諗太多,你唔係三杉淳或者久保嘉晴。」
健:「乜喎,幻想下犯法咩…如果佢可以私人同我打下氣,或者贏咗嘅話有得抱抱都唔錯,畢竟…我都係見佢師姐先決定幫下佢。」
我:「真係腐敗,好彩我社長係仔嚟啫。」




健:「唔好話我話,你咪又係睇喺女神份上先幫佢,雖然我覺得瘟神點都有辦法氹得郁你。」
我:「咪咁多廢話啦!跑返十個圈先!」
健:「喂!等埋呀…」
然之後,我哋就按照返自己嘅位置,練下盤球,攔截,迫搶傳球,幫佢挑戰下抝腰底線斬中咁;而我嘅工作就比較簡單,用盡方法搶走佢粒波,再傳返去畀前面嘅隊友。
到咗差唔多十二點,我哋收工坐喺側邊抖。
我:「呀,差啲唔記得,Q…uromi託我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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