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我開冷氣喇,你張被呢?凍死你先。」
我:「張被…係出面晾緊。」
Q:「吓,你竟然咁乖乖洗被?唔似你喎。」
我:「因為…我今朝…夢遺咗。」
可能你會覺得我直接答佢有啲怪,但呢啲就係我同佢嘅日常;雖然喺相處上唔會出現一啲好過態嘅嘢,但把口從來就係咁open,一個女仔連幾時畀人內射完都話你知,我又有乜必要隱瞞。
然後佢眼定定咁望住我,做乜喎…夢遺係好正常嘅時嚟啫,一啲都唔羞恥,入面滿咗就要唧出嚟㗎啦,唔係我嘅錯喎,點解要望住犯人咁,妳夠會M到啦,而且重要我幫妳洗。
正所謂,夢,遺落在草原上;月,經常掛在天上,我和妳只是多麼的相似。
Q:「係呀!你夢遺呀?真係好cute cute嘅啫!」
佢跳咗上我張床上面,然後喺度搣我兩邊面珠墩,轆到隻眼好大,用一個好假嘅笑容嚟同我講嘢…心底嗰句即係笑㞗我呢個低B仔做乜夢遺。
我:「咪癲啦,做乜攪我,姦咗妳㗎!」


Q:「你敢?!」佢雙手叉腰挺起胸膛飛住釘講。
重帶住沖完涼嘅沐浴露加洗頭水香味;順帶一提,自從爹地加咗我生活費鬆動啲之後,QQ有錢可以買啲好少少嘅沖洗用品,當然我係唔會用佢嘅,因為我唔想自己個身發出同佢一樣嘅香味。
我:「唔敢…嘩…唷呀!咪唧我!救命呀!」
就係咁,我俾佢非禮咗三十秒…而佢係烏低身嘅,所以我可以喺衫領嘅空隙一窺佢入面嘅真空春色,呢種感覺爽過平時睇佢喺屋企著住內衣走來走去好多,因為已經慣晒。
Q:「你睇下你幾犯賤,唧你都可以下面硬咗嘅!」
我:「妳又唔係唔知…妳有幾刺激㗎啦,有邊個男人對住妳可以把持得住喎。」
Q:「係咪呢排溫書多咗,無時間打飛機?」
我:「都算係嘅,應該話頭昏腦脹重邊有心情J。」
Q:「咁快啲去射精啦,唔想見到你聽朝起身成條褲濕晒,實攪到成屋都係腥味。」
乜喎,妳成個被竇夠係妳啲味啦,雖然對我嚟講係又香又甜嘅氣味,張被入面有個果園喺度,專生產禁果,可惜我唔係俾夏娃引誘食禁果嘅阿當…


我:「妳話射就射㗎喇咩…家陣唔係屙殊殊。」
Q:「所以咪叫你去打飛機囉,嚟,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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