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場係季軍戰,咁早去做乜,我唔係特別鍾意曬太陽…係呢,做乜咁趕返嚟換衫?」
Q:「乜呀,今晚可能直落㗎…費事走來走去啦。」
我:「今晚?即係贏咗妳會一齊嚟食飯?」
Q:「嗯,你認為瘟神會唔會唔預我呀?」
都唔知佢哋想點,瘟神又話放棄佢,又繼續保持聯絡…
我:「呀,咁妳約咗佢哋喺邊呀?」
Q:「瘟神喺學校打點緊啲嘢,我會返一返去先,然後同班八婆搭的士去球場,你唔使理我。」
做乜喎,佢好似唔多高興咁嘅。
我:「妳可唔可以幫手提瘟神記得借學校部即影即有呀?」差啲唔記得我重有任務,點解我會咁忙…
Q:「可以,但又關你事?你去踢波定去影相㗎?」




我:「踢波…唔關我事嘅,我驚佢唔記得啫。」
Q:「乜你會關心佢?古古怪怪咁…」
我:「條裙咁短唔驚走光咩,又唔打底。」我攤喺張床上面揭起佢條裙,入面係一條粉紅底底。
今日佢嘅打扮係名貴波鞋一對,薄荷色不及膝百摺裙一條,白色包膊露臍背心一件,紫色閃石花花耳針耳環一對,米諾夫斯基粒子濃度三十七%妝扮,衣不蔽體女仔一個。
Q:「咪同校服差唔多,食你嘅曲奇啦。」
我:「做乜喎,人哋焗多咗分啲剩餘物資畀我咋,唔想浪費啫,佢乜都無做過,妳唔使擔心。」
Q:「我有乜好擔心,係驚你搞唔掂然後又一身蟻。」
女神妳中文咁好,可唔可以解釋下擔心同驚有乜分別?
我:「唔會啦,下年都唔同班…」
Q:「哦,希望只係我諗埋啲無謂嘢,一陣場波唔得閒同你打氣喇,自己畀心機啦。」即係點啫?係咪想幫個社打氣,但不包括我在內。




我企咗起身,打開雙手扭抱抱,而佢亦都配合攬返住我。
我:「放心,我一定會為社增光。」實情係我要送個傻仔落地獄,等佢接受奶神嘅制裁。
Q:「低B。」可以咁就夠,為咗妳,我可以拒絕任何女仔。
我:「咪住,妳唔係要返西九換衫咩?再返學校會唔會好怪,而且時間上…」雖然YY實唔會踢穿佢。
Q:「係喎…搭的士?算,都係同佢哋講喺球場等…咁我幫你send message提瘟神攞嘢啦。」
我:「咪住,都係唔好!」
Q:「又做乜呀,唔係我send message都唔鍾意呀?」
我:「唔係呀,我同妳有乜可能熟到吩咐妳提埋佢啲無謂嘢,而且我住咁近都唔合理。」
Q:「又係喎,咁你自己搞掂佢啦,唔得閒服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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