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樂觀啲諗,我真係好想話輕取一比零完場,下刪一千字就算;踢波咁複雜,睇過足球小將嘅你哋一定知道,每場比賽最少都要畫廿二個人,諗廿二個人名,作十招八招呃小朋友嘅招式,又唔可以剩係俾三四個人踢晒粒波咁唔真實,隨時畫下畫下有啲二打六變埋樣自己都唔記得,再加上粒波來來去去唔係前後飛就係左右飛,都唔明高橋陽一先生點解可以畫到過百本出嚟,然而全世界人最關心嘅係三杉淳重在唔在生…幾十年前就話科技落後要靠收音機嚟聽波聽馬,家陣重喺文字上面睇足球賽事同音樂描述,你話呢啲人唔係傻仔係乜?
不過呢,現實係呢場波一啲都唔好踢,綠社唔知係咪因為有Bubble同三個倒戈靚女喺度,佢哋顯得非常之硬淨,中場纏鬥得好激烈,尤其係瘟神經常俾一兩個人針對住,扭來扭去都出唔到波畀射手,有時迫於無奈重要回傳返嚟後面,不過都要提下我哋嘅社長腳法係幾好,唔會亂咁交失咗粒波,要接佢波通常跑幾步就搞掂。幸運嘅係綠社有一個主力前鋒已經飛咗攻擊力大打折扣,我同右衛撩下撩下通常就可以化解到危機;阿健就不停喺我嘅左線製造攻勢,由於我哋個左衛褪咗上去幫瘟神做三角前傳,所以每次阿健一突破落嚟就係由我招呼佢,同佢踢過咁多次波我點會唔知佢想點,只要我體能喺佢之上就唔會俾佢走甩,你咪扭囉,嘥完多啲力咪一樣俾我追返,你腳法又唔係好到可以當身邊嘅我係傻仔咁舞,玩多陣唔係俾我大腳解圍就係瘟神返嚟控返個場。
就係咁,上半場兩邊互交白卷,當然我最擔心唔係比數。
我即刻氣來氣喘咁跑去場邊搵返個老細,而佢同我一樣上氣唔接下氣:「呼…呵,使唔使咁急呀…」
我:「時間無多,畀我睇下你影到啲乜。」
德:「盡咗力,有五張,呢兩張最好。」
佢咁講得我當然信晒佢,一張係瘟神開角球隻腳啱啱掂完波重見到個波嘅殘影,而另一張就係高空頂頭鎚爭波,雖然瘟神唔係話高但彈跳力異常好搶贏咗呢球,重影埋對手飲恨嘅膊頭嘅一角;最過份嘅係,衰佬吖,用即影即有都可以影到上報紙咁嘅質素,呢個真係神人嚟,比在場上所有踢緊波嘅人都重要神,明明個個三腳貓功夫都可以影到世界杯咁嘅姿勢,相信豬扒都可以俾佢影到變刁蟬。
正所謂打完和尚唔要齋,我攞住啲戰利品就掉低咗佢。
德:「契弟!攞返你部機走呀!」
我:「Keep住先啦,咪又係學校嘅。」




我行返入人群向瘟神打咗個眼色,佢即刻醒水捉埋我去一二邊啲位度,旁人睇落應該似係教訓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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