佢個樣呆咗一呆,好似勢估唔到我答得咁灑脫而反應唔到;唓,妳識呃男人,我喺條街吹水大,㞗吹都吹到用翻版大陸陀螺換人哋正版,使驚妳。
媽:「嗯,係健康啲嘅,我個女都好鍾意飲zero。」
我:「係咩,我重以為佢唔飲呢啲嘢,聽過佢講喺屋企會飲香檳。」你用資訊試我,我提供更多垃圾畀妳。
媽:「啊…係呀,佢都係偷飲少少嘅啫,咁細個唔應該飲酒,前嗰排我個女喺學校表現點樣呀?」
我:「Auntie,妳咁擔心嘅?係咪佢離家出走唔返屋企?」睇妳點答,點答妳都死。
媽:「無…未至於,不過呢排唔係太聽話,成日出街唔肯講去邊,返到屋企就粒聲唔出,問多兩句就發脾氣。」
我:「乜…唔係個個青春期都係咁㗎咩?如果佢日日準時返屋企黐實妳唔係更加擔心咩?」
媽:「乜你講嘢咁老積㗎…」
我:「可能由細到大喺條街蒲得多咪咁囉。」
媽:「你唔返屋企無人擔心你嘅咩?」




我:「我屋企人其實無乜時間關心我。」
媽:「咁…可能係你媽咪唔想管得你太嚴,驚你唔開心掛。」
我:「我媽咪喺我五歲嘅時候就已經走咗。」
媽:「走…咗?」我專登唔望住佢。
我:「嗯,離開咗呢個世界,去到天上面。」
媽:「阿爽,好…對唔住,sorry。」
我:「唔使,都唔關auntie妳事,不過媽咪好惜我。」
媽:「五歲之前嘅嘢你都可以記得咁清楚?」
我:「唔係,佢到而家都重喺好惜我,重會一直繼續惜我落去。」其實正常人又點會估到我媽咪臨走之前會設計一個咁嘅遊戲…可能由於佢係做教育,而且重係教中文掛,而佢亦估到得幾歲嘅我或者一路長大嘅我會試圖偷偷拆晒啲信嚟睇,所以喺我即拆嗰封零號信入面,佢交待完啲必然而我又睇得明嘅門面嘢之後;佢就同我講每一封信都有對我嘅祝願,而且係用咗佢自己嘅靈魂同天神訂下契約,如果我偷偷哋擅自拆開啲信,媽咪就會被罰由天上面跌咗落地獄;附件係一幅佢畫嘅手繪,上半part係藍天綠草,有間屋,有兔仔,有棵蘋果樹,重有一個著住白色長裙有翼嘅女人,而下半part就係熊熊烈火,有猙獰嘅黑影同藍色嘅怪獸…當然大個咗就會知係媽咪氹我嘅招數,但係我而家會覺得QQ就係幫我守住地獄之門嘅看門人。
諗諗下都想喊,但喺Q媽面前唔可以表露出嚟。




媽:「唔通…妳媽咪留咗一大筆遺產畀你,夠用成世?」
有時真係阿女清楚阿媽,多過阿媽知道自己個女搞乜…
我:「咁又唔係,我屋企好樸素㗎咋。」雖然無乜所謂,但我唔諗住解釋多啲,呢樣嘢QQ知就已經足夠。
我:「不過我諗父母真心惜仔女,我哋係會知嘅,如果妳惜Queenie嘅話,佢一定會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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