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但係跟蹤自己嘅班主任會唔會唔係幾好?」
我:「嗱,此言差矣,如果我哋放學跟住佢出學校就係跟蹤,而家我哋只係偶遇,再順便關心一下。」
憑我對佢嘅認知,呢個衰妹已經好耐無拍拖,而今年開學之後佢又好似有少少改變,對住我又神神化化咁,可能真係春天來了,而我隔籬個傻仔就春天直入寒冬。
等咗成廿分鐘佢哋終於出嚟,然後我哋一直尾隨,佢兩個無拖手,保持住一定嘅距離,行咗去UNY文具部睇筆。
健:「好悶呀,不如走啦…」
我:「又好似係,如果拍拖拍到咁真係死得,不過我想再睇多陣。」如果睇到兩人分開,條仔唔送佢返屋企又無goodbye kiss,就知道佢哋多數煲緊無米粥。
健:「算啦…再跟落去遲早俾人發現,我唔想俾人鬧。」
我:「咁…行啦,上去咬嘢。」
食嘢,來來去去都係嗰啲,無乜好講。
我:「喂,如果聽晚…有啲乜頂唔順,可以嚟接我放工㗎,等我打多兩枝藍妹落單偷運出嚟。」




健:「咒我咩,聽日先算啦…」佢死魚眼咁望住我。
我:「又或者你聽晚會行都行唔郁,咁我就幫唔到你。」
健:「佢肯先算啦,我上次先激到佢咁嬲。」
我:「你攞嚟衰,無人叫你整嬲佢。」
健:「咁嗰下真係好大刺激,好激氣㗎嘛…話時話你會唔會激嬲女神㗎?」
我:「你講邊個先,天王星就好易嬲,你都有眼睇,不過我又無乜所謂,唔介意同佢打下,都幾好玩。」
健:「梗係你屋企嗰個啦,日日對住唔會有磨擦嘅咩?」
我:「咁…我又控制唔到佢嘅,佢又唔多理我,基本上無乜嘅,最多係我煮飯hea得滯或者燙唔平佢條校裙咪鬧鬼我。」除咗講大話呃佢,咁我就會俾佢咬死。
健:「又要返工搵錢畀佢使,又要幫佢做家務你都頂得順嘅,唔會覺得好慘咩?」
我:「咁有個靚女同我一齊住,一齊玩,都開心嘅。」




健:「佢條仔又養佢唔起,你做乜唔叫佢哋分手?」
我:「我憑乜喎,人哋拍咗年幾兩年拖…」
健:「如果佢單身,你咪唔使就住就住,可以同佢喺屋企玩多好多嘢。」
我:「咁都要佢想至得㗎…同埋佢條仔平均每個月課成二千蚊嚟等佢開心㗎,我點填返呢條數呀。」
健:「一齊住埋咁耐,如果無做過嘅話,會唔會後悔?」
我:「唔知呀,但如果夾硬嚟一次佢以後嬲咗我,我會更加後悔,做唔做唔係太重要嘅啫,以前細蚊上嚟任我做咪又係咁,無乜特別啫,但佢過咗十二點都係要返屋企無得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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