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要點?係咪應該要有啲嬲?但經過上次船P一役之後團長都知我哋好玩得,況且咁多女喺度我黑面難免太肉酸,亦好容易引起QQ不必要嘅懷疑。
A:「媱媱,妳唔好咁鍾意我啦。」係咪黐蟹殼㗎?!點解佢可以咁溫柔,不知廉恥,不徐不疾咁喺大庭廣眾之下講出一句咁肉麻嘅嘢而一啲都唔尷尬?呢種操作簡直係神級,就算喺床上面單獨見面剝埋光豬都難以啟齒啦。
無錯,佢就係擁有可以令全世界尷尬嘅神力。
Y:「乜呀!我做乜要鍾意你喎?!」
A:「係呀,咁妳當住班好姐妹發誓話妳無冧過我啦。」
Y:「咁…人哋…嗰陣啱啱識你先俾你吸引到咋嘛。」其實就非戰之罪嚟,對住個咁嘅大哥哥真係好難頂。
A:「嗯,話我知,我同妳條仔邊個正啲?」…。
Y:「唔答你呀,你衰人嚟㗎!」
A:「係,我知錯,我無考慮過妳,因為唔想樂團少緊個靚女拉小提琴,呢點係出於我嘅自私。」
Y:「關乜事呀,我又何德何能俾你睇得上喎。」




A:「我只係唔想妳咁細個就沉迷我啫,妳一係會好痛苦,一係就好快會變成壞女仔。」
Y:「先唔沉迷你個仆街呀,最壞嗰個就係你。」
A:「係,一日最衰都係我,喂我呢個昏君飲酒先啦。」
於是乎YY就遞咗隻杯喺佢嘴邊…
A:「唔係咁呀,妳咪扮唔識啦,曳妹。」佢推返隻杯去YY嘴邊,的確…正常嚟講所有壞女仔都應該要識做。
YY灌入一大口酒,然後唇貼唇黐咗落去團長度再慢慢擘大個嘴,有幾滴會漏出嚟整濕件衫…不過呢啲都唔係重點嚟。兩個老手當然惜得特別肉緊,樹熊YY雙手扣緊團長背脊,團長就一手逗住YY屁股另一手托住佢後尾枕;我有諗過作為一個哎吔男朋友係咪應該要嬲,但我咁鍾意QQ每次睇住佢做精桶送完外賣返嚟咪又係咁…
兩個人夾到實一實嘴咗成分鐘…但隔籬兩個先係面紅…
Z:「喂!傻嘅咩?你做乜食埋個殼?」
我:「吓…原來唔食得㗎…」已經俾我咬爛晒。
Z:「邊有人食枝豆食埋個殼㗎…」佢望住我個樣好似見到有人食蕉連皮食咁,我想嘅咩,咁人哋第一次食吖嘛…如果塊皮唔食得點解要連殼上呢?不過又唔可以咁講,正如蝦蟹都係連殼上,但我作為蝦仁炸蟹鉗派,實在諗唔明點解QQ咁鍾意食油炸異形蝦。




我:「咁荷蘭豆同青豆都係食埋個殼…唔怪得…咁難食。」
Q:「話咗條友食女唔(舌累)骨㗎啦,嗱,臠返個殼出嚟啦。」佢喺角落位攞咗個垃圾桶過嚟。
Z:「妳咁講,我會好擔心妳㗎。」有時我覺得佢理性上係唔反感男女之事,只係好厭惡有男人物理上接觸到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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