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喺遠處嘅我得個睇字,諗緊自己可以點幫手。

隨即,喪屍再次使出狠招,單手鉗住Kappa條頸,使盡力氣咁捏落去。

「咳咳…」Kappa抖唔到氣,更用唔上力。

對方處境危及,身為男人嘅我無可能袖手旁觀,見死不救。

地下有乜我就執乜,有雪糕筒就拎雪糕筒,有棄置嘅水壺就拎水壺。



跟住行近幾步,拎住啲嘢,向住喪屍dum埋去。

我知殺傷力有限,但霎時間,真係諗唔到仲有咩更好嘅辦法。

喪屍開頭唔理我,之後見Kappa好似無左反應,先放開手,並將視線轉移到我身上。

我將執到嘅樹枝飛埋去,喪屍輕鬆用鋒利嘅指甲weh斷,我將紙皮丟過去,對方又係用指甲抓破。

眨下眼,喺地下執嘅嗰啲嘢,幾下手勢就無曬。



喪屍稍稍烏低身,做出起動姿勢,睇嚟準備想加速撲向我。

以佢嘅速度,只要一加速,咁我肯定就走唔甩,不過走唔甩都要走。

我把手上最後嘅嗰樽「綠茶」丟埋出去,隨即調頭搏命跑。

果不其然,佢真係衝埋嚟。

但係一起步,佢成個人就仆左街。



我無減慢速度,一路回頭,一路繼續跑。

隻喪屍趴返起身,起步再加速,結果又仆街。

當佢又再起返身,今次連企都未企得穩,就又仆過。

我慢慢停低腳步,心諗發生咩事?

係咪有一股睇唔見嘅力量幫緊我地?

對方第三次起身,一踏前又仆街。

我小心翼翼行近埋去,發現真相原來唔係咩神秘力量,而係地下嘅潤滑液。

斷估係剛才隻喪屍用指甲,打爆樽「綠茶」。



實際上,樽嘢望似綠茶,其實係潤滑劑。個樽爆左,裡面又滑又潺嘅液體,漏曬落地下。

結果隻嘢一踩就冼到仆街。

家下佢腳下沾滿黐笠笠,又滑潺潺嘅潤滑液,想企都企唔穩。

我求其擸起地下個雪糕筒,痛打落水狗,起勢毆佢個頭。

毆爛個雪糕筒,就揾其他嘢繼續毆,之後好彩揾到一隻著住釘鞋嘅斷肢。

我執起斷肢,用帶刺釘嘅鞋底狂拍喪屍個頭。

最後,個頭俾我亨爆左,隻嘢終於都收皮。



同一時候,啱啱失去反應嘅Kappa,慢慢咁醒返。

「咦?原來你無事,仲以為你窒息死左。」

「無事,頭先我只係閉氣假死。」

Kappa埋嚟望到訓喺地下嘅喪屍:「哇,你居然一個人打死隻『綠眼』,好犀利!」

「哈!符碌啫,符碌啫。」

「只但係,我叫你幫手拎住嘅,嗰支嘢飲呢?」

「算啦,嗰啲有咩好飲,出到嚟,索性去七仔揾可樂飲啦。」

「可樂?好呀,咁快啲行囉!」Kappa聽到可樂兩個,已經舔曬脷,流曬口水。



我地好唔容易解決左隻綠眼喪屍,下一站就係向鰂魚涌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