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只有同Kappa上床,我嘅運氣先會返嚟。

問題係,要點樣先氹到佢同我做愛?

好似對娟姐咁夾硬嚟?唔得,佢咁好打,萬一反抗起嚟,容乜易打到我趴街。

一係灌醉佢,借醉行兇?都係唔得,霎時間何來有酒?

Sandy嗰次係佢本身要以身相許,所以無乜參考價值。



最近一次係同Shirley搞嘢,全靠一副大富翁,雖然依家呢度無大富翁,但唔係完全無參考價值。

或者唔玩大富翁,可以試下玩包剪揼,照辦煮碗,輸左嗰個除衫,除除下借啲意再上埋床。

Kappa呆下呆下咁,話唔定呢招work,唯一擔心無左啲運氣,唔知猜唔猜得贏。

除左裝甲後嘅Kappa,坐喺床邊,身上得一件打底嘅灰色背心。

我慢慢行過去,坐到佢身邊:「係啦,你識唔識玩包…」



講到一半,我無再講落去,因為見到對方捧住隻四腳蛇,扁嘴又皺眉,個樣非常沮喪。

只見隻四腳蛇反左肚,郁都唔郁,無曬反應。

「隻嘢死左?」我問。

Kappa點點頭,將壁虎條屍放落個扁左嘅紙盒度。

「頭先大髀嗰度,裝甲突然鬆左,跟住俾隻喪屍,乘虛而入捉住我,雖然即刻就踢開佢,但都係俾佢捏死左『kaka』。」



Kaka?佢幾時幫隻壁虎改左名。

「轟隆!!!」

外面傳嚟雷聲震耳,大雨嘩啦嘩啦。

Kappa個樣好唔開心,好似就嚟喊咁。

咁嘅時候,我理應安慰對方,但卻唔知點開口。

一嚟我唔咁識得安慰人,二嚟隻壁虎瓜左,我並無難過,第三,家下個腦淨係諗緊快啲同佢做愛。

「你頭先想同我講咩?」Kappa問返我。

「我想快啲同你搞嘢…」



唉!個腦一味諗住做愛,結果唔小心衝口而出,將真話講左出嚟。

「搞嘢?即係做愛?」Kappa兩眼碌碌望住我,表情一臉疑惑。

「Er…無錯…」講左嘅說話收唔返,都無得唔認。

「其實,我未係好明,咩嘢係『愛』?」佢問。

關於呢個問題,呢個時候腦海諗起愛情電影入面,嗰啲呃𡃁妹嘅情節。

「轟隆!!!」

又響起一下雷聲。



我用右手摸住左邊心口,扮出一副認真嘅表情:「你知唔知愛一個人係點?就係當望住佢時,你個心會怦怦砰,跳得好快,不如你試下學我咁,雙眼望住我,睇下個心係咪一樣跳得好快?」

Kappa猶豫數秒後,將手放喺心口。

「轟隆!!!」

突然之間,個天勁大聲行雷,響過之前好多。

我俾呢下聲嚇一嚇,打蛇隨棍上就話:「感唔感受到?你依家個心係咪跳得好快?咁就證明左你都愛我。」

「係就係跳得快,不過似係俾出面嘅聲影響…」

「唔係!你個心跳得快,因為你愛我,而兩個人相愛,咁就要做愛,如果唔搞嘢,個心一直保持跳得好快,直至快到一個程度,心臟會負荷唔到,咁到時個人就會死。」

我發覺自己都幾識得作嘢,唔做編劇真係有啲曬料。



「下?咁嚴重?」Kappa又驚又慌。

「Er…係呀…所以我地一定要做愛,否則命都無。」講完呢種假話,個心有啲虛,要轉移視線,唔太敢直視對方。

「但從來都無做過,唔知點做…」

「其實無乜嘢要做,你只要訓喺度得。」

「哦…」

Kappa將裝住壁虎條屍個盒放喺床頭櫃上,然後按照我嘅說話,慢慢喺張床上訓低。

外面雷雨交加,天色雖陰沉,但畢竟未天黑,所以都有啲自然光透入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