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說:「「April……」?她曾被家人虐待過,心受破損,肯定她不是堅強的女孩,常言道,有時被欺凌者受盡侮辱太久,反變成為欺凌的人,誰知明天她會虐待任何人嗎?我不要這樣的女性和我兒子的好朋友。」
 
爸爸說:「April的家庭狀況不好,爸爸囚禁女兒,媽媽和爸爸離婚另組織家庭,她的家庭背景似乎……難於啟齒。相信她的成長也有缺陷,我不贊成你和她譜寫戀曲。」
 
妹妹說:「雖然我不明白戀愛是什麼一回事,而且我知道她陪伴April的時間比我的還要多了很多,我感到很孤單,但是戀愛不是自由的嗎?哥哥,為了你自己的幸福著想,想愛就去愛吧!我支持你。」
 
「多謝你,妹妹,都是你說的話最中聽,是最了解我的人。」
 
媽媽提醒:「別說我不提醒你,她不值得你那麼的愛她,那麼的全心全意投入這一段感情裡。媽媽我說的話對你來說,總是左耳入,右耳出,忠言但逆耳,只是你該三思而後行,媽媽和爸爸身為局外人對你和April的看法比你自己的不同,應該來說,該是看得更清楚,我們作為你的家人只是不想你踏進陷阱裡,只是想好好保護你以免你受傷。」
 




爸爸說:「或許我和媽媽對April的看法太不樂觀,才會不看好你們。爸爸年紀老了,而且我也開始有些少腦退化的跡象出現,開始對很多事情細節忘記得一乾二淨,不能再看管你們這些小的很多。Angus和妹妹,你們該好好照顧自己,有自己的生活,需要時總有父母這個家這片天空支撐你們。」
 
媽媽再補充:「我們不是你,我們無法阻止你談這一段戀愛,只是要說的話我們以盡力地說出,能游說的都游說到最後一秒了,你最後的抉擇如何,只能靠自己,成事在天,謀事在入。」
 
爸爸說:「有一件事想說,就是我和你的媽媽年少拍拖時身邊大部份人不看好,但是我們沒被他們影響到關係,Angus,你會想問為何我和媽媽想當年遇到同樣事情就可以這樣做,而你和April卻不被認同呢?我想你都會這樣問,就是因為當年還沒有你們,而且當年的人的愛情觀和感情都沒有現在的複雜,只是非常單純的那種。現在呢,速食文化非常普遍,不排除拍拖只當玩耍一樣隨便玩玩,對感情不認真的話,隨時傷害到另一半,叫人怎能賠償那人的青春和時間呢?Angus,你明白嗎?」
 
Angus:「我不是因為April可憐而愛她。我對April是認真,專一的,不是隨便和你們開玩笑。我只是和April相處了一陣子,才發覺我們真的有機會成為一對,現在只是給對方機會,希望你們相信我。」
 
從翌日起,他們戀愛了。
 




某星期天,他們到了沙灘遊玩。那裡充滿市民,海面有湧浪,是進行水上活動的好日子。Angus帶了滑浪板去滑浪。April打算把傘插在細沙裡休息,以防猛烈的陽光刺進她雙眼和全身之時,另一時間也遠遠欣賞Angus玩耍時的姿勢。正當Angus在海上玩得耳熟能詳時,突然回到海岸回到April前,一手抱著滑板,一手強行拉著April的手,在她未得到允許之前,帶她一起嘗試滑浪的滋味。
 
April對他說:「我不懂游泳,分不清吸氣和呼氣,萬一海水滲進至我的鼻子口子裡怎麼辦?」
 
Angus說:「不用怕,其實被海水淋濕是一件很刺激和放鬆自己的事。我都在,會陪你一起淋。」
 
April雖感到有點安慰,卻戰戰競競,畢竟她是滑浪新手,她怕學不會,反之禍及他人。她再補充:「我還未塗上防曬油和熱身,不如做完這兩件事才滑浪都不遲吧!可以嗎?」「可以。」
 
不久後,他們走到大海前,面對著隨時會吞噬自己的大浪,踩上滑板乘風破浪,April很快被浪被逼離開了滑浪板,在海中利用雙腳浮動令自己身體不要向下沉,同時也看見Angus還完成了數個高難度招式,如180度大轉身。
 




活動過後,他們回到岸邊休息。
 
Angus忽然靈機一觸,問April:「你現在還害怕陽光嗎?還是你怕游泳嗎?」
她娓娓道來:「現在對比在醫院之時,已沒那麼害怕陽光,始終有少許害怕的,但是我有你的鼓勵,令自己能克服的。至於游泳……可能不是我擅長的活動,能避過水性就避開吧!」
 
April問:「為何你對陽光和游泳一點都不驚慌的?」
 
「我自小就開始和鄰居小孩接觸陽光和游泳,它們像我的呼吸一樣,存在在我的身體上,面對多了從此就不害怕。其實不妨告訴你,我小時候曾幻想希望有天能參加奧運會的游泳比賽,雖然現在已轉行,轉行至滑浪,但我的夢想一直都不曾被磨滅的。」
 
面對著過去陰影,April嘗試不讓這些負面回憶充斥著她的腦海裡,與此同時她也有感情寄託,盼望獲得生存的勇氣。
 
說著說著……時間很快到了黃昏了,帶著源源不絕的話題離開。
 
就這樣,他們情人般的交心的日子不經不覺維持了三年,三年來這段感情如細水般長流,偶爾為了小事爭吵,偶爾像孩子般發脾氣,偶爾試圖說分手挽回對方的心,但回憶都是美麗的,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