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藝遠沉靜地望着向韵羞怯之中帶嚴肅的臉良久,伸手摸摸她下陰修剪過的毛髮:「這似下了決心沒下次嗎?唬誰?」她紅着臉擋開他:「你還有其他炮友,萬一有天有人願意當你女朋友,我再殺上門豈不把你初戀搞砸?我Tender便好。」
  田藝遠自中學已受女生歡迎,合法年齡後更是約炮頻頻,向韵有時也忘了他也是A0。剛才目睹女生在他房內那怪異的情境,她才驚覺找他慰籍會耽誤他。
  「我遇到想交往的還會給妳開門?」他嗤笑一聲。
  「真夠朋友……」她半瞇起眼。
  「對,是朋友。」他神情忽然嚴肅起來:「上床了,我們仍是朋友。」
  她滿臉困惑。
  「包包可以隨手丟;我關心妳時別說『不用管我』;我給妳開門了,就不要轉身走。」他認真的生氣了:「我說過會安慰妳,說得出、做得到。」
  向韵呆呆望着他擠了點洗髮精在手上,頭頂便給他用力揉起了泡沫,聽他深攏着眉的呢喃責罵:「還『Tender』,給人分屍了不浪費警力?戇鳩。」力道猛得她頭皮發疼,她甩開他的手:「失戀一定要約炮?這又什麼邏輯?」
  「是有用妳才回來不是嗎?」
  一句KO。


  他拿着蓮蓬頭把她髮上的泡沫沖去:「借朋友的陰莖用用很正常。」
  「你到底在大學認識什麼朋友了!」她「噗哈」噴笑。
  田藝遠把沐浴乳提高在半空,用力擠出了一道乳白的細絲,軟滑地落在她身上,掛在她肩上、胸前,交錯流落她胴體,又冷又癢的液體惹她緊瞇了眼:「田、藝、遠!」
  「妳這樣子很色。」田藝遠低柔的嗓音在浴室縈迴。
  他手指先搓拈乳尖,又在乳峰上畫圈按摩,把向韵兩團胸脯以致上腹都弄得滑溜溜的,晶瑩地反映着光暈。一對大手掌饑餓地抓摸,對她肉體的渴求,彷彿全世界之中就只想要她一樣。
  至少,有田藝遠讓我感到作為女生的價值。
  她羞紅着臉讓他揉捏飛快的心跳,他掌心的溫暖有如催情藥,搓着搓着她就起反應,「嗯嗯」的淫吭連連。摸到大腿內側,他能分辨這邊的濕滑跟佈滿手上的肥皂泡不是同一回事,肉棒在她眼下充血勃起了。他抓着她腰肢,猛地把她扳轉過身,她忙亂之際伸手捉住垂直的蓮蓬頭架才能平衡。還沒定神,兩腿間就鑽進了燙熱的什麼,它磨擦了貝肉數下再往上翹,將肉唇撐開來了。
  生澀嬌嫩的肉洞只吃過他肉根一次,還未習慣這巨物,即使已滴水涎珠,還是緊窄得要把他逼出去似。肉頭頂端的壓力近乎疼痛,他咬緊了牙硬地把腰一挺,完整的肉頭便沒入花徑之中,反過來被她吸吮不放。
  「啊!」她拗起了腰,粉臀便反把他整根套住了,他喉嚨發出了低吟:「嗯……」嗓子微微抖出了舒爽失神,聽得向韵一身酥軟。
  赤祼的分身,跟兩天前隔着一重膠套的感覺完全不同。


  他皮膚上的每個起伏、血脈的滾燙都清晰地刺激着神經。才動了兩下,她已發麻到頭皮頂上,情不自禁一個激靈。
  「別、別!沒戴套……」她困難地捉住理性,但腰肢被他鎖着、腿也無力掙扎。
  小穴騷瘋了。
  淫水一串串掛在大腿,往下流到膝蓋了才被熱水沖去。
  「就幾下。」他抱着她細軟的腰肢,呵氣央道。
  狠勁地擺腰,肉根在逼仄的洞中被夾爽了,一行行迅電自胯間竄流到四肢,他頸尾的汗毛歡快得豎立了,也帶玩味的抓捏她腰間軟肉,屁股暢快地肏插。
  「啊,啊……太快了……田藝遠,慢點……」她被操得全身發軟,張嘴銷魂的嬌吟。他手掌滑到她下巴,扶着親吻她耳垂、鬢邊:「那要多慢,妳自己來。」話雖如此,又捺不住再用勁肏了兩下水濕淋漓的穴洞才停下動作。
  她全身乏力,困難地站穩了,才以生澀的動作擺動腰肢,一下一下吃着他的肉棒:「……這樣嗎……?」
  天,什麼景況要自己套弄他的大屌,這麼不要臉!仍扶在金屬支上的她羞得一臉伏進手臂裏。
  比她會扭的大有囡在,但她動作羞澀,還擔憂地問意見,純情得叫他熱氣衝天,肉根又脹了一圈。


  再動了數下,她腰背開始累了:「你……你不是說『就幾下』?」
  「放心,不會內射。」
  雖然也快抑制不住了。
  把她人翻過來時,她臉上桃色紛飛,眼神已迷亂了。他胸口發熱,再也等不及猛地抬起她一條腿讓它纏在腰間,又重新把肉根擠進窄洞中抽插。習慣了他的大小,花徑也被他操開了,肉棒進出順暢,狠狠刮磨甜美的肉洞。
  「啊……!啊!你騙人!」她腳下一滑,又驚恐的拋臂掛在他脖上。
  他親她微撅的嘴一下,滿意的看着紅暈染過她的臉:「但不戴套更舒服是不?」
  她羞的怔住一下,才誠實的點了點頭。
  一股衝動湧上心頭,他抱着她深深吻住。他的舌頭厚軟急躁,野蠻地勾搆她的舌頭,扭動撫掃她嘴中每個角落。她含糊低喚什麼,用腿勾在他腰間,也羞澀地以舌頭與他交纏。
  她嘴唇抿抿他的舌尖,他也輕輕咬吮她柔軟的唇瓣。
  只要想到弟弟正深埋她體內七寸,她還沉醉得接吻雀躍,他全身熱血都向胯間潮湧,腦筋也不靈了。
  「妳水很多。」在亂吻間仍偷空挑她情慾,她使流水更兇:「饞我雞巴嗎?」
  色話聽得她耳內冒煙,索性直接忽略了。
  大手包住她的臀肉往胯間攬來,他又頂撞得更深。
  「呀!」她浪叫一聲。
  指甲陷入他光滑的背後,抓出了三道平行的血痕,他低噥一聲,抽插更為猛烈。戳插憤怒狂暴,花徑在磨礪下溫度近幾燃燒起來,她緊緊的攀附他身上,在耳邊連連發出痴迷的騷吟,他的攻勢就只有逐赫茲上升。肉洞中的皺褶都被他碾開來廝磨,快感接續湧上她腦袋,竟教小穴的前端升起尿感,她在一片混沌中狼狽地憋着,嘴裏也發出了欲哭的叫聲,聽得他丸囊收縮震顫,急急忙忙抽身。


  白稠的瀆液朝天噴射,落在她胸前,緩緩滑入乳溝中流下。
  微微喘着氣,他定睛盯着她身上佈着精液的淫美,不禁挽着她腰讓她滑下一寸,軟糯掛在手臂上。一道道水流過慵媚的臉,她半瞇着眼斜視他,手指不經意劃過身上的白瀆,眼神似乎更動情了。
  弟弟又不氣地抬起頭來,他拿着蓮蓬頭,快速地沖去精液:「到床上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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