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仿佛在告訴我千萬唔可以忘記自己現時的身份﹐不是陳行聰而是協會會長。

因為小藍那不知是威脅還是鼓勵的動作﹐我的內心卻開始得到少許的釋懷﹐可以比較冷靜地陳述事件。

「最後無悟完全失控﹐我攞八卦鏡擋﹐點知無悟一下就打暈左我﹐之後嘅事我就唔知。」

「你意思係我地杜神父殺左跟隨自己的修女?之後再殺埋長空﹐最後就再殺埋無悟﹐再將無悟嘅降妖寶杖攞走埋。」

「無悟小師父可能未死 ! 」那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仍然不能夠接受這個事實。





「無為...恐怕嗰具冇頭屍就係無悟住持。」一旁的和尚摸了摸無為的頭﹐神情中亦顯得十分的悲傷。

「瑪門...!」癲狗只是細細聲地說了一句﹐便把腰間裝滿酒的葫蘆一下子摙爆了。

「冷靜啲,癲狗你勁得過長空大師咩?連長空大師都唔係佢對手,以你嘅實力又可以做啲咩。」小藍說出了重點。

「有發現 ! 」在教室內的其中一位身穿保護服的人大叫一聲。

我們全部人都被那一聲所吸引﹐走到身穿保護服的人後方﹐看看到底發現了什麼。





在地上隱約出現了一個圖案﹐身穿保護服的人拿著一支不明液體﹐輕輕一噴本來在地上的一些血跡慢慢變成透明。

那圖案也開始變得清晰﹐是一個五芒星加一個圓形所組成的標誌﹐而在五芒星中間有一隻眼﹐而眼珠是一個時鐘。

「撒旦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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