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事啦。」曉晴雖然以為自己已經冷靜了下來﹐但其實他的雙手有輕微的顫抖。

「冇事﹐咁去洗個臉﹐刷個牙先我煮左早餐。」爸爸放開了曉晴走到飯桌的旁邊。

「下次記得番房訓﹐訓沙發好易發惡夢。」

「下次會嫁啦。」曉晴一邊回應著爸爸﹐一邊走到洗手間準備梳洗。

看著鏡子中自己那憔悴的樣子﹐彷彿那張臉孔都不是自己的一樣。





再聯想起剛才發的夢﹐只能認為是最近的壓力過大才令自己心神不寧吧﹐只能等回到香港後再到美容院做面部護理。

「精神 ! 」曉晴簡單梳洗後﹐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令自己精神一點﹐便離開洗手間。

但鏡中的曉晴沒有跟本人一同離開洗手間﹐反而呆在原地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雙眼緊緊盯著離開的曉晴﹐鏡上亦莫名其妙地出現了數個血手印。

曉晴與爸爸一邊吃爸爸準備的早餐﹐一邊繪形繪聲地向爸爸形容他的夢。

奇怪的是正常發完夢很快便會忘記﹐這次曉晴不管是場景﹐甚至是細節都記得一清二楚﹐有些時候曉晴也分不出是夢還是現實的回憶。講述的時候雙手更會不自主的顫抖﹐仿佛所有的都是親身經歷一樣。





「叮噹 ! 」一聲門鈴聲打斷了曉晴的演講﹐曉晴的爸爸去開門。

「呀文 ? 」曉晴的爸爸有些驚訝﹐一般呀文都不會在早上來到度假屋。

但呀文沒有理會曉晴的爸爸﹐反而直接走到正在吃早餐的曉晴身旁。

「你琴日有冇遇到特別嘅事?」

「冇呀﹐有咩特別事?」曉晴一臉不解﹐不太明白大伯說的意思。





「謝天謝地﹐你冇事就好。」

「呀文﹐到底發生左咩事?」曉晴的爸爸知道大伯絕對不會無事特意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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