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終於又約到女睇戲。

戲院內,所剩的幾盞黃燈也熄了,前面的情侶轉為交頭接耳起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被開場的卡通片段蓋過。


銀幕上吉他音符快將奏完時,旁邊的座椅被拉了下來,她赴約了。我順著她的大腿看向她的臉,口罩之上的漆黑中是一雙透亮的眼睛。她也沒打招呼,很自然地便撫裙坐下。

那是一條綠白相間的格仔短裙,坐下後比站著時更短上不少,大腿上的開衩頗有挑逗意味。

其實,她站在戲院旁的時裝店門口時我已經注意到她了。白色貼身短袖上衣配修身格仔裙的裝扮與一般港女無異,但腳下白色的布拖鞋卻別有一番玩味,在假日朗豪坊這樣的鬧市中不太常見。



她不像是寂寞的人,至少外表看來她和我那些在ig上生活多姿多彩的中學同學沒什麼區別。

這讓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大家在起初稍為含蓄的試探後眼神對上了。我不自主地別過臉去,餘光裡她仍繼續盯著我看。

「都唔矮呀你。」

我直視前方,只是身子湊過去說。聞到香氣襲人,薰得我心神蕩漾。



「神又係你鬼又係你,我都話average㗎啦。」

混在日語對白的廣東話很突出,她聲線輕柔,雖有環境功勞,但至少能確定不是mk妹的煙嗓。

戲裡對白講了很多,我一句也沒有記住。在特寫男主角把頭埋進某女性大腿之間的時候,我也摸索到了她未經挑撥經已豎立起來的乳頭。經驗告訴我,這種大小不會是粉紅的,但也無所謂了,畢竟可遇不可求。

「硬左既?」我邊用食指慢慢左右橫掃,邊在她耳邊細語。

她報以看不出悲喜、性冷感似的眼神,左手卻不安份地遊向我的大腿。只要從寬鬆的短褲褲管伸進去,那溫暖的小手就離我半充血的巨龍不遠了,幻想令它不爭氣地更堅挺了些。橡皮糖觸感的乳頭被我夾到食指和無名指之間,用力感受她雙乳的尺寸,比砵仔糕大些少,談不上大,但勝在膚質細滑,令我聯想到雙皮奶上的一層薄膜,而現在這雙皮奶正在被我粗暴地大力蹂躪。



戲中男女混雜交替的呻吟使我更加肆無忌憚。

前面的一對情侶扭扭擰擰許久,終於也挨在一起,看來是隨便找了套戲就進來了。

上一秒還性冷感的眼神現在已經翻了一半,她的防線被我瞬間擊破,根本懶理身處公共場所,借著昏暗就挨了過來,隨著我搓揉的節奏在我耳邊躲在背景聲後用力呻吟。意料之外的大膽讓我全身的血液都受到本能呼喚,共赴子孫根。

大概是被我挑逗得興起,一不留神,下體傳來一陣酥麻觸電似的愉悅,剛反應過來,巨龍已被她纖弱的軟手緊緊抱住,敏感的龜頭體會到被支配的無力感。我興奮難耐,她猶不滿足,駕輕就熟地找到底褲中間對準巨龍部位的空隙,三兩下將巨龍拎了出來,用食指撩撥著龜頭繫帶的敏感處。

「小淫娃,宜家邊個主場啊!」

心裡面確是這樣想的,但身體卻不能自控地擺出了一副癱軟投降的勢態。

「做咩濕曬呀?」她用可憐流浪狗似的眼神抬頭看著我說。

聽她這麼說,不用問也知道,前列腺液肯定流了一大堆,還順道充當潤滑劑的角色。在她五隻手指溜的撫慰下,快感像接踵而來的浪,不停地拍打著早已放棄抵抗的我。



爽了好一陣,軟綿綿的我提起精神便向她的裙下發動攻勢。順著裙子的開衩處切入大腿根部,忍住衝動,用指甲刺激那片平時目光難及的神秘地帶,這是最迷人的時間,猶如曖昧的滋味。我清楚裡面再深處大概已經濕透了,但我偏偏不伸進去,男人的樂趣不過如此。逐漸我能感覺到她握著我巨龍的手越來越用力,動作卻慢慢停了下來。

眼前的日本三級片,弄完那苟且之事後,畫面浪漫了起來,回歸懶洋洋的步調。我關心的是背景聲音小了很多,接下來要小心行事了。

疫情期間,剛開放的戲院人不多,諾大的場地只坐了五六對情侶和零星四散的中年男人,坐在最後,那些晃動不止的手盡收眼底。我不擔心被身後的誰看見,只擔心網上討論區傳聞的某些戲院會裝上的夜光閉路電視。於是我把一早準備好的外套蓋上,在臆想的夜光畫面上裝作溫柔體貼的男朋友,在外套下向那教人欲仙欲死的小東西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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