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嫩的洞口蜜汁源源不斷地滲出,現已多餘的底褲被我褪到大腿,稀稀鬆鬆的一小撮陰毛被沾濕後,顯得一片狼藉。在按揉了一會敏感的豆豆後,我看準時機把中指插了進去,瞬間幼細的手指被緊緊包裹,一進一出,慢慢抽插,感受內部緊貼指腹的細緻紋理。

「好正啊主人,好舒服啊…」她像隻發情的母狗荒淫快慰地叫喚著。

柔軟的酮體隨著節奏上下搖動起來,迎合著令她欲仙欲死的手指。這時我把無名指也塞了進去,若不是淫水充足是絕塞不進去的,她兩腳一軟,喘息不止,這緊緻的小穴像沒被開發過的一樣,欲斷難斷似的啜住我手指不放。我乘勢追擊把手指作勾狀,學加藤鷹的手法向凹凸不平的G點猛攻,她把腿張得更色情了,完全不顧形象,只想把快感在兩腿之間無限擴張,扶著門邊,對著玻璃小窗,完全成為我任意玩弄的玩具。與此同時,劇烈撩動所致的潺潺水聲和她慾壑難填似的呻吟仍不斷地催促著我。

「你係邊個隻狗啊!」

「主…主人…主人隻狗…啊…嗯嗯…好正…我係主人隻狗…」



「想唔想含住主人條淫Jer!」

「想……想呀…」

「賤狗!自己郁啊!係咪唔撚識郁啊!」

「快啲……快…快啲……再快啲…」

「你命令我?」我停下挖勢,手指仍塞在裡面,抓住她下體,另一隻手扯住她的頭髮。



「對唔住……比我…比我呀…主人…」她感覺到我停下來,因而更加主動地發力前後搖動。

我悶哼一聲!

「啊……啊…唔得…唔得喇…啊啊……」

她越叫越急,靡靡之音毫無保留,幾近失控,然後欲融般的身體忽然一震,兩手用力攙扶住我的手臂,靜止數秒。

「啊…啊啊……主人…嗯呼嗯呼……嗯…呼嗯…」那雙攝人心魂的透亮眼睛變得薰醉迷離,心口起伏不止。



我抽出被淫水和血絲浸潤的手指,看著眼前的她,如墮幻境,長著這副可愛臉龐的女生原來也可以這麼淫蕩。我半蹲下去,有些腫脹發紅的小妹妹恢復緊緊閉合的狀態,撥開一看,裡面一張一合地抽動著,如同暴風雨過後的熱帶雨林,潤澤而平靜。眼睛的愉快沒有持續多久,她怕怕醜醜地把底褲穿上,然後兩人相擁在一起,感受彼此的體溫、心跳,良久無言,直到電梯鈴聲和送貨的中年大叔把我們趕回假日仍步履匆忙的人群。

走到角落人稀處,挨在商場的護欄上看著各自手上的電話,我說:

「你幾點要走?」

「未有咁快,約左佢地兩點,一點半過去就差唔多喇。」

「喔……」我看了眼時間,現在也一點兩刻了。

不太久的沉默後,我提議:

「喂,咁既然仲有時間,不如比主人睇下日常生活既奴奴係點嘅樣。」

「主人咪睇緊咯。」她轉頭過來,睫毛微顫。



「唔好講咁多,拎部電話黎睇睇。」我伸手去奪。

一番擾讓後,我開了她的ig,而她則在旁監視,手還有隨時準備奪回電話的預備動作。我第一眼便注意到個人頭像上的id:Tiffanyxxxx,再往下看去,上傳的照片大多是一堆人的合照,有穿校服的、便服的和應該是出席gradin的晚裝,笑容可掬,落落大方,其中還夾雜著些應該是出遊在景點的獨照,看起來是十分陽光外向的女生。

「Tiffany,睇唔出喎。」我眉毛微戚看向她。

「點呀主人,我連你咩樣都未知。」她朝我翻白眼。

「主人嘅樣話睇就睇得既咩?你乖啲咪獎勵你,唔乖,見都唔見你啊。」

「真係唔見呀?」

「乖咪見咯。」



這樣優質的女生我當然不想就此結束,不過以後的事誰知道呢,及時行樂享受當下是我信奉的教條。

我繼續往下翻,狂掃仍不見底。

「快啲啦快啲啦,我要睇。」她伸手。

我把手從空中抓下,將就從後把她摟住使她動彈不得。

「快啲睇啦,仲唔睇?」

「喂呀,好狗呀你,喂呀…」她邊說邊發力,雙手被限制只能以身軀挪動,效用聊勝於無,不過那緊貼我褲檔的屁股卻很是刁蠻。

「正經啦。」話音剛落,我才發現不知不覺間,比起那些淫樂,我竟對電話中她的日常照更感興趣。

掙扎無果的她無奈地看著我滑電話。在途人看來我們應是對惹人厭的熱戀男女,誰知道在兩個小時前,這雙癡男怨女不過也是打照面不相識的陌生人。



趁她不留神,我點開右上角的inbox,看到一個男生沒多久前發來影片。

「哇,多仔,睇唔睇得㗎?」我展現紳士的一面,貫徹「暖硬兼施」的原則。

「呢條仔好鬼kam,唔想理佢。」

得到模凌兩可答案的我按進對話。影片上方還有對方貼心的備註:

「自製飛機杯(戴太陽眼鏡emoji)」

故意沒等她同意,我迅速點開影片。

「頂,成日用廁紙筒打飛機,笑死。」她噗呲一笑,又沒好氣地說。



「下,係咩。」我敷衍了事,追問:「邊個黎㗎?你啲前主人呀?」

「唔係啦,friend咋,成日send啲on9嘢過嚟。」

「成日同人傾計喎。」

「冇呀,見佢幾搞笑咪keep住傾下咯,主人......」她扭頭過來,角度還是看不到我的臉,眼波流轉間似笑非笑地說:「呷醋呀?」

「佢知唔知你咁淫呀,賤奴。」我直覺被她看穿心事,心一虛語氣便強硬起來。不過說實話,男人誰會不想獨佔尤物?為免她侍寵而驕,還是要裝得瀟灑些。

「friend嚟姐啫,冇出過街㗎。」

「app識?」

「係呀。」

「主人命令你del左佢。」我半開玩笑。

「遲啲先啦,冇左佢地奴奴夜晚點過喎。」

「佢地?」

後來我又打開了telegram,看到自己,也看到下面和她ig照片一樣往下掃不到盡頭的對話框。

她走後,我搭上西鐵回家(現屯馬線)。列車行至元朗往錦上路的路段,網絡不意外地沒了信號,抬頭遙望壯闊連綿的山巒,不久前荒唐放蕩的畫面浮現眼前。我清楚在記憶中的流連甚至連好感都稱不上,說穿了只是對她肉體的眷戀,還不是該死的性慾和佔有慾作祟罷了。

Tiffany?運氣好的話或許還會再見幾次,至少能讓我記住這個名字,運氣沒那麼好的話不過又是一段連主角姓名都忘卻、落在記憶角落的塵封片段而已。

減速的列車駛進天水圍站月台,手中的螢幕亮起,眼熟的tg id彈出。

「喂,唔公平啊,主人叫咩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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