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目一剛放下餐盤,便隨即迎來陳一目的質問。「你怎麼坐在我旁邊?」她問道。「我也不想,但是沒位置了。」目一若無其事地回道。陳目一的臉上沒有流露出半點內心的起伏,只因他正思考著該如何開啟話題。此時陳目一剛好發現了她的面具好像跟坐在禮堂時的那個面具有所不同,雖然同樣也是純白色的,但她坐在禮堂時的那個面具并沒有在嘴巴的位置開洞。見她難得地露出了多一個臉上的部位,目一便將目光凝聚在她的雙唇上。她那櫻桃小口,如此水潤而有光澤,就如玉女一般,無須經過唇膏的修飾,經已如極光一樣美麗而奪目,讓人遐想,讓人有…想親下去的想法。沒錯,目一再次像一個痴漢一樣直視著一目,全然沒有理會一目的異樣目光,一目用手在他的面前如鐘擺般擺動了數十個來回,他才回過神來。一目向目一投以看著精神病病人的歧視目光,問道:「這次你又在看什麼?」目一抓了抓後腦勺,傻傻地笑著:「沒有,就…好看啊!」看著目一跟低能兒一樣的傻笑,彷彿回到了目一初中不會把妹的時期,一看到女生便面紅耳赤,甚至曾被懷疑患有「異性恐懼症」。一目翻了翻白眼,便低頭繼續小口小口地吃著她的午飯。雖然目一不知道為什麼就吃了個白眼,但見這天聊不下去了,目一也將視線放回到自己的午飯盤上。目一剛把叉子插進那以健康標榜,實情是為了節省調味料引致沒有任何味道的紅蘿蔔,才想起一目曾說過她不喜歡吃人說她美。好看和美,不同的字,但意思是…一樣的啊!目一自知犯下大錯,一手支著那沒用的核桃穀,一手將那沒有味道的午飯送進口腔裡,同時運用著他那核桃,想著該如何彌補過錯。正當目一正苦惱於該如何彌補過錯時,一目將飯盤推到他的眼前,并拿出了一張畫紙。「飯盤幫我拿去放好,當作是懲罰你,我要畫畫了。」一目拿出畫筆。目一想都沒想,以閃電般的速度完成午飯,便將兩個飯盤拿到了回收處。雖是第一天認識,但目一也不想得罪她,因為即使他不想把她,他也不想破壞自己的美好形象。放好了飯盤,目一便再次回到了一目旁邊。目一剛想開口問她為什麼不喜歡別人說她美,卻被一目打斷了。「你看畫得好嗎?」一目將畫紙推到他面前。她畫的是鋼之鍊金術師裡的愛德華,目一瞪大了眼,仔細檢視著圖畫上的每一個細節,而他的結論是…畫得比原作更好。這超出常人的繪畫技巧令目一十分驚訝,他的上下唇立馬分開了個五寸。在目一鑑賞了她的身材後,已對她有些許想法,在看過雙眸與雙唇後,更是眼裡充斥了數十萬個愛心,現在還發現了她的繪畫才能,只能說…想把她直接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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