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獎勵你的乖巧,我賜予你一個頸圈。」靜宜把一個扣連金屬鎖鏈的頸圈拋到地上。噹啷噹啷聲怦然響起,伴隨而至的是一聲冷淡的指令:「戴上它。」

「是。」儘管討厭主人,柏謙還是為她的贈禮而歡欣不已,首次感到發自內心的愉悅。這是他多年來男奴生涯塑造而成的根深蒂固本性。柏謙戴上皮製的頸圈,調整鬆緊度,感到舒適之餘看起來沒有露出多餘的空間。黑色的頸圈纏繞於頸間,使他看起來修長而纖細。頸圈中央掛著一個金色鈴鐺,每當柏謙的喉結震動,便會隨著喉結的節奏響起清脆的鈴鐺聲。

柏謙鎖上扣頭,倏然「噠」的一聲,頸圈緊緊地勒住脖子。他無法呼吸,口吐唾沫,在地上打滾,抽搐痙攣,雙手出盡全力抓住頸圈往後拉扯,卻越纏越緊。

鈴、鐺鈴、鈴鐺鐺——鈴鐺發出散落無序的呼救聲,彷似代替柏謙盡可能發出求救,抓緊任何機會,尋找一線生機。

柏謙感到自己快將窒息而亡之際,在精神恍惚、意識朦朧間聽到一聲「停止」後,頸圈立即鬆開,還原至原本的鬆緊度。他由此逃過一劫,如同萬物復甦,生命充滿光輝,如同沙漠中遇見綠洲的旅人,貪婪地呼吸新鮮的空氣。他抬頭望向這個高高在上、掌握他全部生命的女人,眼中閃過一道複雜沉著的陰影。



「這是你剛才兩次違抗我命令的懲罰。」靜宜握著牽引鏈,居高臨下地俯視倒在地上的柏謙。他的臉頰因為缺氧而漲紅,紅得像鮮血、烈火,洋溢著無數的激情和衝動,使她胸口一熱,不禁夾緊雙腿,稍微舒緩將要噴發的性慾衝動。她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向柏謙,響起的咯咯聲宛若巨人的步伐,一秒一秒迫近她最新的玩物。

「你還不清楚自己的定位嗎?你只不過是我腳下的一條狗而已。做一條好狗,最重要的是什麼?那就是服從我的命令!」靜宜跨過他的軀體,一腳踏著柏謙的下體,猛然踢向他的陰囊。

「啊——」柏謙覺得兩顆睾丸快要碎裂,疼痛得大聲叫嚷,雙手下意識的伸向下身卻被靜宜一腳踢開,手背立刻紅腫發燙。

「閉嘴!」靜宜無視柏謙的痛呼,連續踩踏他的陰莖。看見他痛得流下晶瑩的淚水,兩行清淚沾濕他的髮際,靜宜停下踐踏,仍然踏住他的下體不放,轉換力度,輕輕地上下來回摩擦。看見陰莖受到刺激而稍稍凸出的粉粉嫩嫩的龜頭,她提起腳尖,腳趾往馬眼中心的一帶猛鑽,像要鑽破洞的氣勢,不斷擴大範圍,三百六十度旋轉,往周遭打圈。

靜宜軟硬兼施用腳玩弄柏謙的下體,時而踢踏予他疼痛,時而磨蹭予他愉悅,使得陰莖充血勃起越變越硬,藉此羞辱他:「你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一條被主人虐待而興奮得勃起的狗嗎?」



「呃……」柏謙咬緊下唇,意圖控制自己不發出任何叫聲,像剛受過鞭打的狗一樣順從又貼伏。他羞愧難當,卻又無法控制生理反應。陰莖接觸到女人的肌膚和體溫,傳來一陣陣酥麻的愉悅,不自覺充血膨脹,龜頭破皮而出。他望見陰莖在主人的腳下悄悄抬頭挺立,腳踢的疼痛漸漸消退,取而代之是生理快感和愉悅。他生起了一個可怕的念頭——他想繼續被主人如此對待。

靜宜赤裸雙足,把柏謙平躺在地的身體當作道路通行,踏著他的身體徘徊一陣子後落到地上,再踢了一下他勃起的陰莖作指示:「起來!」

「啪」——柏謙站直身子後立刻被靜宜甩了一巴掌,魂魄被打飛出軀體。在驚愕中還未回過神來,還未來得及思索主人打耳光的原因,他的雙唇已被主人堵住。

靜宜輕易地撬開毫無反抗意欲的嘴唇,伸進舌頭像蛇般遊走,追逐青澀的虛影,不費功夫便抓到僵直在原地的獵物。她纏繞不知所措的舌頭,啃咬豐潤的紅唇,把一切都吞噬殆盡,永不知足地捲縮、吸取、攪動,任意地交纏。她全身的皮膚逐漸發燙,親吻的熱度刺激得頭皮發麻,下身產生一陣酥麻痠軟燥熱,開始流出濕潤的體液。她想要更多、更多。

主人的舌頭在柏謙口腔內亂竄,不時逗弄他的舌尖,他笨拙地捲動舌頭嘗試回應,卻被她一連串應接不暇的攻勢擊倒,任憑主人擺佈。他感受到她的熱息,她的觸感,還嗅到她身上的體香,很熟悉的味道。他拼湊混沌的回憶,記憶的碎片閃現他小時候在冬天時見過的花,飄來陣陣幽香,陌生的聲音告訴他:這是梅花。他身下勃起的陰莖漲得發痛,馬眼開始流出透明體液。他想要更多、更多。



靜宜撫摸他上身的肌肉,順沿柔美自然的人魚線由下而上輕掃,再攤開手掌按住他寬厚的胸肌前後摩擦、搓弄,感受他不斷喘氣卻因無法發聲而劇烈起伏不止的胸膛。她兩指夾著他左邊勃起的乳頭往後拉,再用力按壓,立即聽見期待中不由自主發出的愉悅而痛苦的呻吟聲,噢噢的按照她手指的動作奏起了壓制之樂。她張嘴用力吸吮柏謙右邊的乳頭,舌尖一下一下輕觸乳尖,感受到頂住她下腹的陰莖一顫一顫的隨著乳頭的刺激變得漲大堅硬。

柏謙不但要忍住不發出叫聲,還要忍耐身體川流不息的衝動。他好想大力抱住主人,手指在她身上肆意遊動。可是,沒有主人的命令他根本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像大雪紛飛中的木樁一樣僵立在原地,下體脹痛又難受。他呼吸混沌,拼命吞下口水,滾動的喉結搖動頸圈的鈴鐺,響起情慾而迷離的聲音。

驀地,舒適歡愉的感覺戛然而止,主人一個箭步轉身離開他,褪到牽引鏈所在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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