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爛裡放歌。 』
Q:「尋夢,即係志摩要搵返頭先喺夢入面發生咗啲乜嘢事,長篙即係竹桿,攞嚟插入水底推㗎船仔郁嘅。」
我:「咁…妳都唔使玩我枝長篙㗎…」
Q:「無呀,要驗下長唔長,先知插唔插到落水底㗎嘛,如果唔係點推得郁架船呢,係咪?呢個長度呢…嗯,都叫做OK嘅。」
我:「咁我架船喺邊呀…幾時有得推?」
Q:「無呀,未有住呀,自己攞枝竹桿去玩啦!」
我:「嗚嗚嗚,草菅人命呀!」
Q:「嗱,咁一枝長篙,就漫漫咁溯向啲青草度,越嚟越深,越嚟越青,落到去水底嘅最深處呢,隻船就會滿載咗一大堆唔知乜,姑且就叫做星輝先,對應返嗰啲揉碎咗嘅彩虹,其實都係嗰啲滑潺潺嘅嘢嚟嘅啫,而枝長篙就想喺入面放聲高唱,將所有情感釋放出嚟,跟住成架船就星輝斑爛喇。」
我:「原來右女神講埋啲咁嘅嘢係都會面紅㗎喎。」
Q:「乜喎…邊個叫你喺度攪來攪去。」




我:「嘻嘻,都話妳淫㗎啦,啲青草真係變咗水草喇,你睇下,嗦咗水揦埋一著咁。」
Q:「喂呀!你就水草!我淫都唔係畀你任玩㗎,衰人!」
我:「邊係任玩,我係乖乖哋咁玩,咁枝長篙點呀,係咪要唱歌放煙花咁喇?」
Q:「妖,你有無睇篇文㗎,專心啲背書呀!」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Q:「睇到未呀?但志摩不能放歌呀,當想唱嘅時候,佢嗰枝笙簫已經靜靜雞咁別離,掹咗出嚟…」
我:「好慘呀,太殘忍,簡直聞者心酸…」
Q:「咪玩啦,射入去好危險㗎,佢都係唔想負責啫,之前佢老婆有咗第二胎,就要佢落仔,話要離婚添。」
我:「嘩,原來條友仔咁粉腸,重寫得出啲咁浪漫嘅嘢,正一斯文敗類嚟。」
Q:「一早都話文人多大話,信唔過。」




我:「咁QQ妳係咪都好多大話㗎?」
Q:「唔係,係男嘅文人先多大話,唔關我事!」
我:「…,咁…我想問夏蟲點解要沉默呀?」
Q:「呢層…呢層…你覺得有乜嘢似夏蟲吖?」
我:「夏蟲…一條條…射完嘅雞雞?」
Q:「應該係啦,除非唔係,條又長又硬嘅笙簫一嘢掹出嚟,啲星輝斑爛射到周圍都係,跟住咪變咗條夏蟲囉,發洩完之後空寥寥就唯有沉默。」
我:「妳睇下,我一諗嘢就變咗條夏蟲。」
Q:「重要喺度滴口水添!好鶻突呀!」
我:「妳吹下佢咪唔使做蟲囉,吹簫妳最耍家!」
Q:「唔係囉,我吹嗰啲係叫長笛!」




我:「咪一樣…呀!我知喇,其實夏蟲係一隻伏喺牆上面嘅蟲,枝笙簫掹出嚟一嘢噴得激得滯,所以攪到成牆都係星輝,嚇到隻夏蟲沉默起嚟。」
Q:「真係服咗你啲想像力,唔怪得康橋妹妹都要沉默起嚟。」
我:「嘻嘻,佢沉默唔係因為唔捨得條粉腸咩,重要臨射前掹出嚟,真係好hurt㗎嘛,明明深愛住對方,梗係射晒入去最幸福㗎啦,成件事好可惜,明知無可能重要咁樣一齊發夢,睇住對方走人,係女仔都無聲出啦。」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Q:「係呀,最尾一句係首尾呼應嚟,由輕輕變成悄悄,都係想講佢由頭到尾都係喺度偷偷哋食,唔會負任何責任,食完之後就揮一揮衫袖,拍一拍籮柚走人,唔會帶走康橋妹妹胯下嘅雲彩。」
我:「呀…但我想帶走妳啲雲彩喎。」
Q:「無呀!已經serve完你,專心背書咪攪我。」
我:「哦…」
兩日後。
我:「QQ!QQ!睇下!我一百分呀!」
Q:「我知呀,唔使再同我講。」
我:「康橋妹妹,我要多謝妳!」
Q:「喂!黐乜鬼線呀!我唔係康橋妹妹呀!喂…做乜推我落床?!」
我:「橋橋!我要波光,我要菁荇!」
Q:「咪攪我呀…強姦呀!」




我:「嗯…在水底招搖…唔係清泉…」
Q:「呀呀呀啊…咪攪…啊啊…救命呀…」
我:「浮藻濕晒…唔得喇…長篙…笙簫…要放歌…」
Q:「呀嗯啊…咪整污糟我套校服…啊啊吖!」
我:「星輝斑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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