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8時,A-ZONE眾人都已經紛紛起床,今朝那殺人案件依然是眾人紛紛討論的話題。

我、老伯、那梅花A的男人、女人和胖子坐在床架旁邊共進早餐。

早餐是普通的三文治,裡頭餡料並不特別,只有碎菜和碎蛋,十分難食。

而那個逃過一劫的男人就坐在我的身邊,咀嚼著那個難啃的三明治。

我們並沒有談話,我亦不敢開口與他搭話,因為原本應該死的人是他才是,但因為我當了好心的關係,反而害死了那個瘦弱青年,如今我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我就會有種內疚感,而這種內疚感可能就是我不願和他搭話的原因吧。





那女人是最快把那三明治食完的,她開口向那梅花A的男人搭訕,道︰「靚仔,你有冇煙?」

那男人搖頭,繼續吃著三明治。

那女又再追問道︰「呀!咁你既然數值高過我地,唔知有冇方法可以整包煙過我呢?」

那男望了一望那女人,然後還是沒有理會她。

那女人也知趣,擺出一幅無趣的表情後便走開了。





然後他轉過頭看我,道︰「你一陣同我篤哂想殺我既人出泥。」

我與他對望,只是他的眼神太過銳利,而且還有那個瘦弱青年的關係,我一秒也沒有對到便移開了視線。

我看著地板,回道︰「下…下?篤完佢地…之後…又點?」

他嚴肅道︰「喂!你戇鳩?唔通由佢地一直逍遙法外,直到殺死我地為止?」

我急忙退縮,回道︰「係…係喎,但…單憑我講,佢地未必會信我架喎…」





他答道︰「你放心啦,個班黑衣人都唔蠢,點都會將佢地納入嫌疑犯先,我地就等佢地睇住班友,再搵證據就得啦。」

我馬上問道︰「你…點解咁肯定佢地會咁快納入佢地做嫌疑犯?」

他皺起眉頭,馬上駁斥道︰「我屌,依家呢度發生命案,佢地作為呢度既管理人,就已經係疏忽職守,假如佢地仲要搵唔到嫌疑犯,你估佢地唔比上頭屌死咩?」

我點了點頭,回道︰「咁…怕唔怕佢地先將我地一軍,話我地有嫌疑架?」

佢嘆氣,搖搖頭道︰「你睇佢地人都可以殺錯,就知佢地冇撚腦架啦,你咪撚再問啦,食完就同黑衣人篤佢地出泥。」

他走開了,走到一個角落四處觀察,留下我、胖子和老伯在原地。

胖子開口道︰「呀!唔夠飽呀!」

我聽見後,把自己剩下的三明治給他,反正我也沒有太大胃口。





他向我道謝後,便繼續狼吞虎嚥,老伯緊接開口,道︰「個個瘦仔死唔係你既錯。」

我望向老伯,驚愕了一陣,道︰「但…但係…」

老伯打斷我的對話,道︰「我地都唔知條友會用咁既方法保命,個條友竟然會以身份強迫換床,可憐個個乜都唔知既瘦仔,就真係聽佢講換床,結果一換就連命仔都冇。」

他繼續道︰「我都有責任,呢件事唔係你一個錯。」

我們沉默了一陣,接著我又繼續道︰「佢要我向黑衣人篤班友出泥。」

老伯回道︰「冇錯,你的確要咁做。」

我隱隱點過頭,思考了一陣,便站了起來,往黑衣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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