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梅花A的男人捉起我衣領,道︰「我咪叫左你地唔好搞事囉!頭先你同個個男人到底想做咩,快啲講!」

我潑開他的手,推開他,道︰「做咩都唔關你事呀!」

他一腳踢到我肚子,隨即把我壓在地上,他按住我,道︰「你聽住,呢個紙牌計畫係我唯一一個翻身既機會,你唔好同我係度搗亂!」

我被他壓在地上,身體不能動彈,我又馬上道︰「我救左你,你竟然仲咁對我!」

他回︰「你同我記住,呢個世界冇話邊個欠邊個,生存到最後就係贏家。」





他站起來,整理自己的衣領,指著我,道︰「我由今日開始就會昅實你,你唔好做埋啲小動作呀!」

我沒有回應,只是狠狠盯住他,直至他轉身離去後,我才站起來。

我倚靠著石牆,想起這幾天來的經歷,不由得悲從中來,我實在太想念以前的日子,太想念母親。

當我想起這一切時,眼淚也不由自主地流下來,我知道,接下來的日子將會十分難過。

「男人老狗唔好喊得咁肉酸先得架。」一個聲音傳來。





我望向他,原來是廣伯,我立刻抹掉眼淚,道︰「廣伯,咁夜仲未訓?」

他笑道︰「我訓最底,你地個個落床都兵鈴嘭唥,訓幾冧都比你地整醒啦。」

我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廣伯拍拍我肩膀,繼續道︰「唉!宏仔,辛苦係唔會過去架,係睇你點樣接受佢架咋,就算你依家捱過左,可能又會有新既問題出現,喊係解決唔到問題架。」

我望向廣伯,問道︰「咁你係點接受佢?」





廣伯望向夜空,道︰「我曾經會刻意接受佢,但自從你同我講過個番說話之後,我先明白原來刻意去接受佢都係會令自己難受。」

他繼續道︰「既然係咁,倒不如活在當下,享受每一個生存緊既時光,至少咁樣會好過少少。」

我點頭回應,道︰「廣伯,多謝你。」

他又拍拍我肩膀,道︰「返去訓啦。」

我點頭,接著與廣伯一同回去A-Z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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