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自我慰藉之時,收到Cherry的來電叫我幫忙,難道她也想得到慰藉?
 
Cherry好像好急的在說「唔好意思,咁夜打攪你。」
「唔緊要,咩事」我的手仍在玩弄自己的硬物
「我可能皮膚敏感!」
「你做咩敏感?」
「可能飲咗啤酒?」
「吓,你對啤酒敏感?」
「可能,細個偷飲時有,大個之後未飲過,我以為無事!」
「咁你冇嘢吖嘛?」


「出哂風癩」
「要唔要睇醫生?」
「我想問你有冇敏感藥?」
「治敏速得唔我?」
 
之後,我拎左排治敏速去Cherry間房,著住背心仔加真理褲的她,全身都出了蕁麻疹,我倒了杯水給她,讓她服下藥丸。

「有冇抖唔到氣」我擔心她的敏感會令氣道不暢通而窒息。
「咁又冇,不過真係好痕囉」
「千祈唔好搲,愈搲愈痕呀,最多用隻手揩吓揩吓咁算啦」


「應該冇嘢嘅,好在你有藥乍,如果唔係都唔知去邊度睇醫生。」
「出門應該互相幫助嘅!」
「你聽日原本諗住去邊?」
「應該去五行山啦,嚟峴港都係去必去個幾處地方啦!」
「如果我聽日好番,呢幾日可唔以同我一齊去,有你係度我好似放心啲!」
「你唔係話好勁一個人周圍去咩?」
「唔想就算。」
 
之後,她鼓起泡鰓扮著嬲起來,說實在這傻女生又真的惹人憐愛的,加上她的衣著,雙膝曲起抱著自己,把胸口的肉團谷了出背心之外,我不禁在偷望起來。不記得剛才正想在房間自己意圖解決之時,根本上沒穿褲子,只有怱怱套上波褲就跑過來,沒有束縛的東西,好像有點異樣,但我卻控制不了。
 


「你望緊咩?」
「冇,望緊你床面幅畫。」
「你唔係望緊我心口咩,咸濕仔?」

我作為中佬,點會係咸濕仔,最多都是咸濕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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