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校園, 我又豈容她們搜我身,我只有說「你一係拉我番差館,我係大學校園出現有合理辯解,你唔打電話就我打電話話有差人話又拉又唔拉!」

Carly 「妖! 你都唔L玩得嘅,抵你做毒男!」
我心想 「如果我係毒男,就唔駛咁煩,係我唔想招惹麻煩乍咋。」
「算啦算啦! 我哋自己走啦!」Alice打圓場說。

之後我為了避免她們見到我上自己的車,所以只有向港鐵站方向走去,當然我也沒有理會她們會否繼續前事。在港鐵轉車站轉車時,我竟然在車廂中撞見Alice,她輕輕的和我打個招呼。

「你千祈唔好怪Carly,佢個人係咁」Alice企係我身邊說,像安雅的她擁有一頭長髮,在車廂中的冷風中,頭髮正吹在我的面上,我似乎聞到她用那一種洗頭水。



我記得仍在候任的梁振英先生在被問及六四悼念晚會時,他說 “I am not saying I was not touched”,所以我也學了他說類似的說話「我冇話過一定唔會唔怪佢嘅!」 一時間Alice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在言談間,她終於知道我不是夜校學生,我也知道她的本科和當訪問學人的學系,最重要的是我知道她在台灣已經結婚,但原來在台灣也有對同性和異性的婚外關係,她也是在香港夜蒲時認識了Carly。

正想道別下車時,原來她和我任在同一屋苑,但只是不同的期數,她更笑說日後可否接她上班,對我來說一定無問題,但我只驚給嘉麗見到難以解釋,所以只有含糊回應一番。

在正想分開時,她問我「點解你唔問我拎電話?」
我想解釋 「我知你邊個Department,搵你容乜易」
「拎你電話嚟」Alice 一手拎了我的電話 「咦! 有key lock,成日去滾驚俾人check電話?」
「你識唔識網絡安全」當然我今天再話的話會和她說國家安全好重要。


最後,我用了她電話輸入了我的號碼,她就用台腔說 「記得打給我唷!」

我示意了一個OK的手勢,她突然問我 「我頭先知道你行過嚟,你係咪睇得好High?」

係,我心內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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