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們最後一次見面已是十五年前的那一夜。我到這時依然記得那時收到她寄給我那封信,說她因為家庭原因要待移民到國外,我那時候拿著信件愣住了,手卻止不著的發抖,想說出些什麼,言語卻卡在了喉嚨般的,欲言又止,記得那依舊是個寒冷的時分,我就那樣佇立在門前,看著冰冷的地面,思緒卻早已被複雜的情緒佔據,我只是不斷的苦笑著。
你知道我多麼希望那天是初春的日子,日曆上寫著的是四月一日愚人節嗎? 
那時候的科技不像現在那樣發達,我們只能靠信件來維繫,一個問題要等幾乎兩周才能得到你的回覆,就這樣從每兩星期一封信,到兩個月一封,再到一年的毫無音訊,想必我和你也曾想過主動寄出信件卻未果吧,那到底是為什麼呢? 我曾無數次想問你為什麼那時沒有跟我道別,便主動拋下我離開,但我始終無寫下那句子,彷彿知道了答案後,我所建構的某一個世界將會崩塌,我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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