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小姐,該到妳了!」一位副經理走到她跟前一句
「那麼黃經理呢?」翠雅苑有點焦急地問道
「他稍後便會回來的,妳還是為稍後這一場作準備吧!」
副經理笑了一笑便轉身離去。
她跑回自己的化妝間,在梳妝鏡下摷出那份由西華所編下的曲譜,興致勃勃的跑到台前,她帶著哀怨的聲音唱起來再次讓賭徒和賓客們魂牵夢繞,感受到玫瑰凋零,斜陽下的遺憾,可此時亦身處於台下的西華卻錯愣,他認出來這份正是遺留在麵店的曲樂譜,但歌詞卻非此意,此後他再編出一份一模一樣的曲譜,本來是在那一場官宴裡給卡蒂利亞演唱的,那個大學時期曾經追求過他的少女。或許,若言不是看到風順堂的那埸受洗儀式,他早就接受了她的告白然後在一起了。就是那一下耳光,兩人之間的關係就此煙消雲散,不過他還是等待著她的悔改,而這首曲其實是他們之間的表白,送給她的快樂的曲目,卻被翠雅苑改篇成一首絕望的離別曲。對他而言真是一種嘲諷。

但再凝視舞台上的翠雅苑時,他卻另有所思,腦海浮現出她跟義雄之間的感情,她毫無反抗能力,似乎已被愛情沖昏頭腦,不斷向他討好的模樣。若言不是對翠雅苑擔心他亦不會削去與卡蒂利亞之間的相處時光,而卡蒂利亞亦不會因為為了愛情而起疑心並犯下這種罪過。他躊躇一番究竟為何會對這個女孩產生莫名奇妙的牽掛。此刻的他轉身離開飯店。

翠雅苑在舞台上唱了良久,黃義雄卻遲遲未見身影,她悵然若失地向副經理告了病假,然後步出飯店來到正門前,此時此刻,那個卡蒂利亞出現在她跟前,卻沒有任何嗆聲,只是遞了一封信便轉身而去,儘管如此翠雅苑仍然對她湧出一絲絲恨意。當她拆開信封,她突然心頭一顫,癱軟在地上.......





這個女人對她而言也太狠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