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乞求江柏琪才能被施捨一次當成工作應酬的性愛,和鍾美嘉對我的熱情渴望、性事以及感覺契合相形見絀。當我發現自己已逾兩個多月沒有和江柏琪做愛,彷彿再也沒有所謂,反正我能夠從鍾美嘉的身上得到性愛的滿足。

本來以為鍾美嘉只是沙漠裡的海市蜃樓,沒料到走著走著,卻發現她是真實存在的一口井。意外發掘充裕、看起來潔淨的水使面臨飢荒的我陷入瘋狂。

我一口氣喝了好幾天份量的水,直至水將胃撐滿,感到噁心才停止。我無法確定下一次來臨的時候,這口井是否仍然存在。或許它被大家發現,合力把它抽乾。也許它像海市蜃樓一樣,在沒有預警的情況出現後,又突然就消失。我只想自私地將這口井據為己有。

我把房間的燈光關掉,準備進入夢鄉。

江柏琪見我準備睡覺,便從客廳回到房間,攝手攝腳鑽進被窩裡抱著我。



她像隻貓咪以鼻尖蹭磨我的背部。

對阿,江柏琪的經期才剛完結,現在該是進入了排卵期的時候。以往我有刻意計算日子求歡,因為在她性慾較高漲的日子要求做愛,成功率比較高。

我裝作沒有反應,她繼續抱著我說:「聽日可以唔洗早起」。

我明白她的意思,現在我被召喚去做愛了。

平日任江柏琪再不情願,我們一個月也最少會做一兩次愛。若然放假的日子能做夠兩至三次,已經是Jackpot級數。大部分時間都是由我提出做愛的要求。



若果江柏琪難得要求做愛的事發生在認識鍾美嘉之前,我必定會很高興,並立即化身成一頭餓狼,盡情把江柏頭吞噬。

可是我才剛和一個我對她有感覺、樣子可愛、胸部比江柏琪大、更主動誘人、更懂得享受性愛、有新鮮感的鍾美嘉在床上交流。

被滿足了的慾望,加上性吸引力的比較之下,此刻江柏琪對我的吸引力太減。

我還有足夠體力進行多一次性交,卻沒有興致和江柏琪做愛了。

江柏琪輕輕緊握小書生按摩,它不像平日碰一碰便硬如鋼鐵一樣敏感。當然射精一次後,其敏感度被降低也是其中一個因素。



她似乎發現了異樣,手部的動作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下去。

為了營造日常的日子,我還是要定期和江柏琪做愛阿。

我拉了打算放棄的江柏琪過來,並抱著她,以平日溫柔、運行程式一樣的力度親吻去她的唇。

剛才親吻過鍾美嘉的嘴巴吻上江柏琪。

轉換對象的感覺有點奇怪,就像早上駕駛完指揮燈在左邊的歐洲車,晚上駕駛指揮燈在右邊的日本車一樣難以適應。

以前也嘗試過在短時間跟兩個不同的人做愛,大概當時習慣了經常轉換對象,沒有很大的不協調感。

沒有比較,沒有傷害。江柏琪的接吻技巧和節奏掌握與鍾美嘉實在相差幾個級別。

當接吻成為一個缺乏靈魂的指定動作,才發現自己很不享受,難以投入。



我轉而進攻江柏琪的胸部,做了比平日更溫柔和細心的前戲,以逃避和她接吻。

今天飢渴的人是她,多為她服務,大概也會很高興。

在江柏琪再次撫摸小書生的時候,我腦海中不斷幻想和我做愛的對象是鍾美嘉。

我拼命集中精神,才能變得堅硬起來。

我使盡吃奶的力量進行抽插,增加磨擦和物理上的刺激,終於有想要射精的感覺,成功以熟悉的傳教士體位完結了今天的性愛。

完事的我到了浴室清潔。

我完全無法體會到做愛後的舒暢滿足。



我的內心感到百感交雜。

我好像無法和江柏琪做愛了。

誰會曉得有一天,和江柏琪做愛會變成苦差?

比較,我總是忍不住將鍾美嘉和江柏琪兩人,在每樣大大小小的事物上作對照。

就算日後沒有機會再和鍾美嘉做愛,這種比較大概仍然存在。

江柏琪變成了我負面情緒和壓力的來源。

在出軌後初次和江柏琪做愛的一刻才真正感受到,我們關係真的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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