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信了我的大話 我就能聽見你的真話: 20. 兩個第一次
不知大家有沒有這感覺，在中學時代，太乖的女學生不會過早拍拖，而較活潑調皮的則會比較容易喜歡上較”壞”的男生。也許因為青春期正是人類最叛逆的時期，而”壞”的男生側往往能將”叛逆”兩字發揮得淋漓盡致，所以對較調皮的女生都能產生一種異常的吸引力。還有另一個原因可能是較”壞”的男生都會比較著重自己的外表。
這裏說的”壞”不是說蝦蝦霸霸，心地壞常常欺負和傷害別人那種，而是比較頑皮和喜歡違反規則那種。例如上學遲到、欠交功課、GEL頭、上課不專心、終日流連波地或機鋪、不讀書溫習這些與學校或家長期望完全相反的行為，而我正正是一直都走在這條路線上的佼佼者。加上發育時期突然飆高，外形討好又有運動底子，所以那時的我要交女朋友坦白說其實並不困難，只是視乎我自己願不願意以及對對方有沒有要求罷了。
作為決定交個女朋友而改變的第一步，我首先幫自己取了一個英文名字-Kenny。原因很簡單，感覺上有了英文名後，人會型一點成熟一點國際化一點，那溝女自然也會相應容易一點。至於為甚麼是Kenny，一來因為感覺岩feel，二來我也得承認這和那時一位靚仔明星不無關係，雖然後來聽說他原來是基的。
作為有條件的我自己人生第一個女朋友，不可能沒有遐想，亦不可能沒有要求。不是我自誇，其實在升上中三後一直以來也有兩三個女同學嘗試過接近我，只是一來當時自己並沒對拍拖特別有興趣，二來也是張曉嵐的關係，感覺上和她熟了後便不想和其他女同學有太多接觸，所以也就一直沒有特別給她們機會和她們親近。
但現在既然打算要交女朋友，這三個女同學自然成為了我首先考慮的對象。在把注意力放到這三個女同學一會後，我發現三人好像都各有自己的優點和缺點。一個是有樣貌但沒有身材，一個是有身材但沒有樣貌，一個側是介乎兩人中間，樣貌和身材都有點，但又說不上是突出。霎時間這讓我有點糾結該怎樣選擇才好。
最後在再三衡量下我還是投向了外貌協會。始終那時年紀還少，對性的經驗完全是零，所以那時一個漂亮的臉蛋比床上的性福對我更有吸引力，前提是只要她不肥。
有樣貌沒身材的女同學叫Elim，純講顏值確實有8-9分，樣子直逼高峰時期的周慧敏，不過身材卻十分瘦削，亦確實可以用平胸二字來形容。她是另一班的同學，不過由於我們學校當時的體育堂是兩班一起上，所以我們還是有機會一起上堂，而她亦是因為這樣才留意到我的存在。
中三的體育堂，基本上就只是自由活動，每個學生都會選擇做自己喜歡做的活動。例如戶外操場中央會是5對5的足球戰場，旁邊則有數個3對3的籃球場，而有蓋遮頭的內操場則有羽毛球和排球等活動。當然不少女生其實都只是來打醬油直接選擇側側膊坐在場邊參與談天說地這運動。
我慣常會在足球場上跟隊，而整天流連街場的我在班裏的足球比賽自然是星級般的存在。有一日，當我剛射進一球遠射慢慢走回自己半場等開波的時候，一個排球突然從室內操場那邊滾到我腳邊，我下意識便用腳一dick把它踢到自己的右手裏。
「唔好意思呀，唔小心打左出黎阻到你地…」一個很漂亮的女生走了出來對我說。
「唔緊要，嗱，接住喇~」不過雖然是漂亮，但那時我並沒甚麼感覺，只是輕輕把球拋回了給她，。
「唔該晒~」她說完後臉帶小小紅地拿回排球，然後轉身便走回室內操場。不過走了兩步後她突然又回身對我說
「徐天樂，我叫Elim呀!」
說完便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然後再次回身走回其他同學那裏繼續她們的排球活動。而這就是我們相識的經過。
作為級花，我當然不會沒聽過她的名字。不過那時對她確實並沒甚麼特別興趣，所以也沒太在意，只是有點驚訝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而在那次後，她在體育堂或課餘時不時都會出現在我視線範圍內，有時還會主動聊我說話。
但也許是出於女性的矜持又見我沒甚麼特別反應，在過了一段時間後她的熱情也就慢慢冷卻了。而這時既然我目標已定，那這一次，就換我這個男生主動出擊吧。
「Elim，有無興趣今日放學一齊去食個tea?」
雖然完全沒有追女仔和拍拖的經驗，不過若二人本身就互有好感，那除非是毒撚自毀長城不斷做柒事，不然基本上二人就算沒任何技巧也自自然然會走在一起。而柒事又怎可能出現在我身上呢? 所以很快，級花就成為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女朋友。
本身並不恨拍拖的我，對於自己人生第一次拍拖其實並沒有很清晰的概念，只知道拍拖應該就像電影那樣有空便一起行街睇戲食飯，而當中又會和對方拖手，擁抱，接吻等等。不過正常作為一個仍受家庭管束的中學生，大家的活動和相處時間理論上都不可能像電影裏的那樣自由自在，通常也就只能在放學後的一段時間，或是間中有藉口能和同學外出的假日才可以一起拍拖。
只是由於我的父親常常忙於工作，而Elim的雙親好像也整天都十分忙碌沒太多時間理她，所以我們雙方都沒其他學生拍拖那麼多制肘。然後我發現Elim的家庭原來是十分富有，我們出街除了車費外基本上我都不用自己花錢，這無疑更加補完了我在拍拖上的先天不足。
也許是因為父母長期不在家太寂寞，Elim不時都會找我，又會一早把節目安排好，這讓對於本身就不太上心拍拖這件事的我少了很多煩惱。基本上整個拍拖的過程和活動都是Elim在做主導，而她似乎亦樂在其中。
我沒有特別告訴曉嵐自己拍拖的事，不過女生的收風能力從來是不容被質疑，她很快便從其他途徑中知道了。在失聯了個多月後的一個晚上，我再次從電話中聽見了她久違的聲音。
「徐天樂，聽聞你同隔黎班果個陳依琳拍緊拖喎!」雖然已有個多月沒聽過這把聲音，但那種親切和熟悉感卻仍然存在。
「你又知嘅?」我掩飾著內心的喜悅裝作冷淡地問道。
「咁你女朋友周圍同人講D風自然會傳到出黎啦~」曉嵐十分雀躍地說道。
「係咩? 不過都好，咁只少可以令你蒲返頭搵下我呀…」然後我還是忍不住表示了我的不滿。
「對唔住囉… 我都唔想架，但凱鋒唔鍾意我同你咁熟嘛…而且其他人都會有閒言閒語架...」她帶點吞吐地說。
「重色輕友就重色輕友啦!」我不屑地回了句。
「你敢講如果你女朋友唔鍾意你同我咁熟你唔會一樣咁搵少左我?」感受到我生氣，曉嵐忍不住想反擊。
「一定唔會囉!」但我卻完全沒半分猶豫肯定地答道。
「車，衣家你講咩都得架啦… 等有日你真係証明到先算啦~」而以已度人的她當然不會相信。
「我可以點証明啫… 而且你衣家同我都唔熟咯~」我繼續挖苦她說。
「嗯… 唔好咁小氣啦，衣家咪打比你囉，最多以後偷偷地打返多D比你喇~」她招架不住下終於下了一個小承諾。
「聽住先啦…」表面上我並不在意，但暗地裏在我聽到她會再打給我後其實昰蠻開心的。
「我會証明比你睇嘅~ 咁衣家快D話比我聽你地點一齊架? 你幾時開始鍾意佢?」八掛都是女人的天性，我想這些問題應該才是這通電話的重點吧。
「如果我同你講係佢追我我淨係負責say yes，你信唔信?」我帶著自信地問道。
「唔信! 級花喎~」她的聲線像恥笑著我不知羞恥講個沒人會信的大話。
「可能係我嘅魅力太大呢，其實全級係得你一個睇唔到咋嘛~」我嘗試再說服她。
「你唔想講咪算囉… 咁你地衣家去到咩stage?」而無奈的是真話往往很多時反而沒人相信。
「咩咩stage呀?」我那時不明所意。
「拖攬錫果D呀，定已經返左home?」
雖然那時是第一次聽，不過聽了前言後語我都能大概估得到返home的意思。
那時並沒多想，但現在回想起來，其實曉嵐到底是甚麼時候學懂這些術語? 以往乖巧的她應該不會懂得這些專業術語才對…
「梗係未啦! 我邊有咁隨便呀…」那時我絕對還是純情男生一名。
「好難講喎，人地咁靚~」而曉嵐再次表示出她的懷疑。
「你咁講似乎你已經…比人食左隻豬喎…」然後到我不甘還擊。
「未呀，不過我仲考慮緊…」
「你咁易比人得手因住好快比人飛呀…」作為男人我好心提醒了她一句。
「佢唔係D咁嘅人黎嘅，不過我都會觀察多一段時間先…」
所謂一段時間，是兩星期。在對方甜言蜜語的攻勢下，她還是很快獻出了她的第一次… 在聽到她告訴我的那一刻，我覺得我的心有點滴血的感覺。然後，我打了電話給Elim。
「明天放學可唔可以以去你屋企?」
「天樂…好痛，慢慢黎…」
受張曉嵐的刺激，我第二天便上了Elim的家希望也能馬上和她達一次陣。起初其實也有點害怕，不過擁抱和舌吻讓我的膽怯漸漸變成膽量，加上Elim似乎完全不抗拒甚至亦期待著之後會發生的事，很快我的手便已經不受控地伸進了她的校裙內。當手心觸碰到她校服內嫰滑的肌膚，我有種觸電的感覺，僅餘的理智亦很快淪陷，然後二人都滾到了床上，努力把對方身上的束縛脫掉…
不過這始終是大家的第一次，事情的發生並不是太順利，幸好幾經努力，我的小樂終於貼近了Elim的洞口。但還沒怎進入，Elim便已感覺到痛楚。
「痛…」
這時Elim的輕音讓我突然想起了曉嵐昨晚說的一句話。
「天樂，第一次果下原來真係好痛架… 所以你第日拎女仔第一次果陣一定要慢慢黎好溫柔咁錫住佢，比個美好嘅回憶佢呀，知唔知?」
怒火陪隨著痛心的感覺油然而生，一股衝動讓我立刻挺腰一伸
「啊!」
背上傳來對方指尖用力一抓的刺痛讓我立時清醒下來，然後當我看見身下的女子臉上正流下了因劇痛而產生的眼淚，我滿腔的怒火立刻被一股內疚之情而取代。
「對唔住呀…黎緊我會慢D…」我溫柔地吻了一吻Elim的額頭然後說。
「衰人! 好痛呀… 你都唔錫住人仲要咁大力…」說完她在我肩頭咬了一口，再默默承受著我漸趨溫柔的衝擊。
由於是第一次，很快我便射出了我在避孕套內的第一次，然後我們相擁而卧。
「做咩今日突然咁主動想要我?」隔了一會Elim在我耳邊輕聲細語地問。
「唔好咩?」而我當然逃避了答這問題。
「好~但你會唔會得到左我之後就唔要我架…」相信這是大部份女生在失去了第一次後都會擔心的問題。
「傻瓜，點會呢~ 你知唔知呀，今日之後我地嘅第一次就永遠都係屬於大家，無野可以再改變架喇~」剛剛的親蜜讓我亦變得深情起來，溫柔地安慰著這個剛奪走了我第一次的女性。
「你永遠都唔準唔要我呀…」
初嚐禁果，為我們二人打開了一度全新的門進入了另一個未知的領域，亦讓我和Elim都樂此不疲。雖然Elim的身形確實是平平無奇，但憑著她滿有仙氣的臉蛋，還是能讓我感受到一次又一次靈欲上的高峰，不斷沉醉在專屬於她的溫柔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