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的另一邊的吊燈亮起,房間有一張金屬長桌和兩張椅,各放在桌的一端。房的兩側各有一扇門趟開,一邊進場的是面具女士,而另一邊進場的是被投訴人-惠賢。二人進入房間後,面具女士毫不拖泥帶水直接放下文件在桌上,並坐下問「你係惠賢女士?」惠賢簡約地觀望一下四周,沒有表露出任何驚慌的情緒。她回應「我係」,說完才優雅地稍微拿高椅子,輕輕地放在離桌遠一些的位置,整理完才慢慢地坐下。她的行為每一步都不快不慢,絲毫沒有做作的感覺,就如已寫下的劇本一樣,本應如此。面具女士開始發問「請問你係點接觸精神壓力測試?」惠賢冷靜地回答「我讀大學選修的科目是精神壓力。」 「你點睇你兩個仔的精神壓力?」「依個世代的競賽依然好激烈,青少年都要承受壓力」 「但你個兩個仔的測試表示佢哋無咩壓力?」「因為佢哋本人極具抗壓能力,而我協助佢哋咁好好繼續提升依方面的能力」 「有無啲例子?」「我培養佢哋有自我對話的時間,同埋有良好的作息時間」 「你覺吾覺你係到操縱緊佢哋?」「我好尊重佢哋的意願,我只會係佢哋想發展的路提供幫助」 「咁點解佢哋所有的結果都咁標準?」「我吾係好理解你想問咩,我認為佢哋都極其優秀。」 「你應該知道精神壓力測試無可能次次都到達標準」「佢哋有抗壓的天賦」 面具女士這時雙手拍枱,聲量再增加「你都應該知人的抗壓能力再高,都吾代表壓力的數值吾會上升」惠賢聽見拍枱的聲音後稍微皺一皺眉頭「但係抗壓能力高,壓力指數都會下降得極快」 「你應該明白依家個情況?有啲野其實講左會好啲。」「你的問題我都有答,我無隱瞞我點培養我兩個仔」 兩人不斷在對話中交鋒,無論面具女士怎樣詢問怎樣試探,惠賢的的答案都沒有絲毫的破綻。在玻璃的另一邊三人都聚精會神觀察及聆聽,但也未想到有什麼其他方法。 「多謝你的協助,你可以返去休息一陣先。」面具女士好像已經用盡所有辦法,決定請惠賢先離開,要從其他方面入手尋求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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