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藥房,已見凌哥神色不善的盯着他,未等他開口,阿賢便搶先說:「老細唔好意思,頭先本嚟諗住揸架車去入油,點知去到見到排晒長龍,結果搞到依家至返,真係唔好意思。咦,畸仔,你隔離完返工嗱?」

畸仔正想回話,可是凌哥已截着道:「我頭先至喺油站入油,人影都冇個喎。唔使講咁多,扣糧!咪住,你冇換衫?尋晚冇返屋企呀?肯定蒲天光啦!抵扣,扣兩舊!」雖然阿賢苦苦哀求,但凌哥不但不為所動,還說如果他將此事告訴珊姐,到時便不是扣二百那麼少,阿賢聞言只好苦着臉點頭。見到凌哥走開,畸仔才敢走到阿賢身邊說:「你個樣就咪咁苦啦,你見到我返嚟唔開心咩?」

畸仔,22歲,這花名源自他的英文名Keith,因凌哥覺得他的英文名難讀,所以便喊他畸仔。畸仔最是口花,但因他似泡菜國人,而頗受女客歡迎。

「我疑唔得你再被隔離多幾個月添呀!你知唔知你唔喺度,得我一個喺度做嘢,睇舖、搬貨、送貨、賣貨同叫外賣都係我做晒!」阿賢把氣發洩到畸仔身上道。畸仔苦笑道:「你咪咁啦,早知唔話畀老細知我北上返嚟,佢咪唔會要我自我隔離啦。唔好嬲住,同你開心Share單嘢,你記唔記得個幾月前有一晚,有個女仔嚟我哋呢度買痔瘡藥呀?」

「記得,長頭髮,好大波,着條幾乎露籮牛仔熱褲嗰個嘛,好少女仔會嚟買呢啲藥嘅,佢好似叫……Suki?」「唔係Suki,係Sue呀!我嗰晚攞咗佢個Whatsapp後,就一直冇搵過佢。不過你知啦,喺屋企好悶㗎嘛,早幾日我咪搵佢吹水,吹得幾嘢我咪問佢上唔上我屋企打機囉……」畸仔說。



「咪住!上你屋企?佢唔知你隔緊離嘅咩?」阿賢打斷問。畸仔點頭道:「佢知呀,我仲問佢驚唔驚,佢就話戴口罩唔使驚,咁就嚟咗我屋企。嘩!佢嗰日套衫幾Sexy呀,低胸露奶溝,膝頭對上12吋迷你裙,仲要掔大對腳打機,條底褲仲要厘士嘅,畀着你會點?」阿賢笑道:「仲使問?你梗係扯晒旗啦!」

畸仔說:「梗係扯旗啦!我咪一野揸落佢對波度囉,點知佢冇反應繼續打機。見佢咁樣,即暗示我攞正牌任揸啦,咪一手插入佢件衫度,彈開佢個Bra,然後起勢搓囉,點知佢突然掟手掣怒睥我,我心諗:『大鑊,搞鑊咗添!』估唔到佢竟然話我點解齋搓唔屌佢,知唔知佢啲閪水搞到條底濕晒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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