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ia指尖抬着阿賢的下巴笑道:「你呀,你做乜拮咲始兩針呢,搞到佢家陣仲喺度挖緊自己塊西,嘖嘖嘖,你睇下佢,挖到塊西爆晒缸,睇嚟佢好可能要幫隻西整形喇,你都幾狠個喎。」阿賢笑道:「佢隻西要整形咪好囉,順便除埋臭,你知唔知佢隻西好臭呀?」

Maria聞言大笑道:「你啲男人真係呢,咁你有冇含過撚吖?你知唔知好多男人條撚都係又醙又臭呢?」阿賢大笑道:「你咪轉移焦點,我係話佢係臭西,冇話所有女人都係臭。不過我明你點解咁敏感,因為你……」

「臭你又舔?」Maria掩嘴笑着搶問。阿賢自知語塞,即轉移話題問:「你困我喺度做乜?我對你嚟講冇乜研究價值咋喎。」Maria笑而不答,然後着守衛將阿賢帶入一間貌似刑室的密室,將他架在X形鐵架後,便着守衛退去。

只見Maria拿着一根針管走到阿賢身旁,心知不妙的阿賢,正想喝止時,手臂已傳來針刺的冰涼痛感。「你又打啲乜嘢入嚟?」阿賢喝問。Maria吻了阿賢臉頰一口後道:「呢支咪就係你頭先打喺咲始身上嘅藥囉,我想睇下係咪真係咁快發作嘛,但奴家又唔夠你大力,咪先委屈下你囉。」

若非看到這刻情況的話,會以為Maria正跟阿賢撒嬌,卻怎想到Maria邊說這番話,邊正用手術刀,把阿賢身上的衣物一刀一刀的割碎,更在阿賢身上留下一道一道的血痕,而滲出的血滴是觸目驚心!



原想怒罵的阿賢忽然想起:「頭先咲始話新藥得三支,點解你又會有一支㗎?」Maria笑道:「嚴格嚟講係有五支,咲始只係得其中三支啫,而呢啲係我哋內部嘅問題喇。」阿賢正想追問,卻發現自己正極速失去自控的能力,並跟之前一次春藥發作不同,這次的感覺來得更加猛烈!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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