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回頭跟青年說:「我走喇,你第時要生性啲呀,嗱,你收好我張卡片。如果你好得返嘅話,就跟住個地址嚟搵我啦。唉……王姑娘,你話佢係咪一世都係咁呢?」

「醫生話佢雖然身體冇乜問題,但係大腦就有幾撻陰影,擔心腦部已經受損,而醫生又話佢醒得返已經係奇跡,其他嘛……你放心啦,醫院會照顧好佢嘅。」王姑娘無奈地道。

「佢入咗嚟都五個幾月,一個人都冇嚟過探佢,真係可憐呀。」何老太也禁不住嘆了口氣道。「講起呢層就奇喎,雖然一直查唔到佢身份,亦冇人幫佢畀過住院費,加上前任院長早幾個月退埋休,一直以嚟都冇人過問佢嘅情況。」王姑娘悄聲道。

何伯聞言縐了縐眉道:「話晒呢間唔係一般療養院嚟,住得嘅人都係有頭有面,個管理又會咁鬆散嘅?話時話,佢青靚白淨,唔通佢係富二代?哈!王姑娘你不妨考慮吓吖?」王姑娘瞄了青年一眼後,紅着臉俏聲道:「如果佢唔係咁嘅話,我都會考慮吓嘅……」

偌大的病房現在只餘下青年一人,而這夜青年在王姑娘服侍晚飯後,她俏臉微紅地跟青年說:「等陣我要幫你抹身,你要乖乖地啊。」縱然知道青年只會傻笑,她卻仍是覺得滿尷尬的,猶記得初次為青年抹身,先被他帥氣的樣貌吸引,再被他那粗壯的肉莖弄得芳心亂動。



只可惜當時何伯在旁,縱然見到他那大得非常的肉莖,春心不禁蕩漾起來,卻也不敢多有動作。不過奸猾的何伯見王姑娘這番羞,便知她早已春心動,於是自此便經常借故挑逗一下她。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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