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唔住……」看到阿玲辛苦的樣子,縱然覺得肉莖舒爽,但阿賢仍感到相當愧疚。

「冇……冇事……嘔……冇關係……咳。你爽唔爽吖?」阿玲滴着兩行淚水問道。

阿賢來不及回答,已見抹着頭頭髮的阿麗從浴室走了出來,看到好姊妹一臉難受的樣子,便質問阿賢:「你做乜整喊佢。」

阿賢見阿麗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一樣,心念一轉,便已猜到她為何而哭,卻故意裝作沒看道,只是為着阿玲的事歉然道:「我頭先係有啲過份咗。」

「唔係㗎,係我……係我要佢同我玩深喉。」阿玲楚楚可憐地跟阿麗道。



聽到「深喉」兩字,阿麗愕然道:「雖然佢碌嘢唔算大,但塞入喉嚨度喎,你唔辛苦嘅咩?哎呀,慘喇,你大鑊喇。」只見她誇張地一手掩嘴,一手指着阿玲。

「你講乜呀,你呀,快啲去化妝啦,喊到對眼又紅又腫。」阿玲滿臉通紅的跟阿麗道。

阿麗知她臉皮薄,便不再糾纏這話題下去,道了一聲好,便惡形惡相的指了指阿賢,又力握了一下拳頭,恫嚇阿賢勿再欺悔阿玲後,才轉身走向房間。

「對唔住呀,你仲有冇唔舒服呀?」阿賢坐在阿玲身旁,握着她兩手柔聲問。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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