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嗰時我都未識阿賢,更何況,一個女人嚟到人生路不熟嘅地方,又要隱姓埋名又要畀人指指點點,壓力真係好大㗎。」婉姐說道。

「婉姐唔使理佢,佢同前夫離咗婚後,咪經常叫鴨,佢仲曾經諗過阿賢係鴨王添呀!」阿麗道。

「鴨王?」阿儀和婉姐異口同聲問道。

跟着阿麗便簡單且扼要地道出,當日阿玲如何在醫院,邂逅失憶卻精於床事的阿賢帶回家中,又怎樣被他的肉棒所征服。

「喂!你講還講,唔好加鹽加醋喎,邊個畀佢碌嘢征服呀?」阿玲抗議道。



「係嘅係嘅,你唔係畀佢碌嘢征服,而係畀佢隻手降服,同埋條脷舐服嘅。」阿麗高舉兩手說道後,便看着婉姐和阿儀道:「話時話,你哋識阿賢比我哋早,你哋知唔知阿賢嘅床技喺邊度學返嚟㗎?」

阿儀聞言便指着婉姐,道:「係婉姐教嘅,我好肯定係佢教嘅。」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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