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詐死?你畀……畀我捏下你……你粒𢆡頭吖,你呀……你呀,痛死你呀。」疼痛尚沒消去的阿賢,忍住痛,盡量說出完整的句子。

「你夠膽就試下,下次我嚇你碌嘢,問知驚未。」阿麗邊說邊輕撫剛才被她所傷的陰莖。

見阿麗如此外剛內柔,阿賢的心已融了一半,又在她玉手安撫下,一股慾火又湧上莖上。

正當想有所動作之際,婉姐突然道:「你咪摸佢,佢硬咗又要做㗎喇。」

阿儀亦附和道:「唔可以養成佢想做就做,做就有得做嘅惡習,否則佢成隻種馬咁,日日搵人做愛。」



阿玲和阿麗聽到她竟當着阿賢的面,說他是種馬,登時笑得花枝亂顫,就連向來穩重的婉姐,亦不禁拍掌大笑,笑得阿賢心中不知好氣還是好笑。

如是者在四女領頭下,阿賢一拐一拐的離開潛艇。

<待續……>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