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應該怎樣做?
 
「你而家打算點做呀?」傻強說。
 
「我,我真係唔知點算,個仔俾人困住咗,李泳兒又失咗蹤搵唔到佢,仲有我今晚十二點前要搵到養鬼仔嘅人,我一個人可以做到咩?」我說。
 
「你個仔被人困住咗?我唔係好明你嘅意思。」傻強說。
 
或許剛剛見面的時候,我只顧著向傻強質問養鬼仔的事,難怪他對於天樂的事一無所知,接著,我把傻強住院期間我所發生的經歷向傻強說了一次。
 




「咁好易解決啫,你而家去救天樂先,之後再搵嚴國旋幫手咪得囉!」傻強說。
 
「咪李泳兒呢?我唔駛理佢呀?」
 
「唔係唔駛理,而係你理唔到,佢有心避你你都冇辦法架啦,至少而家你可以做嘅只有救返天樂出嚟,係咪?其他嘢你搵嚴國旋問下佢意見咪得囉,而家我哋懷疑李泳兒養鬼仔,話唔定佢問吓師公就知道成件事係點,係咪?」
 
我望著傻強,不論從前到現在,傻強一直為我分憂,幫我解決問題,十年前他只是一時糊塗而做錯事,試問我又怎可能一直嬲著傻強?
 
「望住我做咩呀?你仲唔去救你個仔?冇時間架喇!」傻強推著我說。
 




「咁你.....點呀?」
 
「我?我而家幫你問下啲舊同學睇下有冇李泳兒嘅其他聯絡方法啦!一有消息,我就會打俾你架啦!」
 
「好,咁我而家就去救天樂先!咁李泳兒嗰邊就交俾你啦!」我抄下李泳兒的電話交給傻強。
 
之後,我便乘的士往嚴國旋的家駛去。
 
本來雷雨交加的天氣也開始放晴,這讓我的心情好了一點,而且接下來當我和嚴國旋去偷葫蘆的時候也方便一點。
 




的士很快便駛到嚴國旋的家,付了車資,我便飛快的走到嚴國旋的屋內。
 
「旋哥!你起咗身未呀,我而家嚟接你喇!」我推開了大門說。
 
只見嚴國旋梳了一個「賭神」的髮型,並在整理自己的背包。
 
「旋哥,做咩梳個咁有型嘅頭呀?」
 
「我同你講,一個人最緊要就係個前額,我將頭髮梳起係想加強返啲陽氣,你都將啲頭髮梳返起佢先!」嚴國旋向我遞了一支定型水,我也當然照辦。
 
「係呢,咁早嘅?我哋唔係約五點架咩?」嚴國旋問。
 
「本來係,不過而家成件事複雜左好多,我懷疑養鬼仔嘅係李泳兒呀!但係我而家又搵唔到佢,所以我諗住救咗天樂出嚟先再算,李泳兒嗰度我哋再慢慢想辦法啦!」
 
「李泳兒養鬼仔?冇可能!我嚮公園救被上身嘅佢嘅時候,都唔覺佢有接觸靈異之物喎,因為養鬼仔嘅人我哋學法之人一定睇得出,會唔會係你哋估錯呀?」




 
聽到嚴國旋這番說話之後,又讓我的思緒有點混亂。
 
嚴國旋說得對!如果李泳兒真的養鬼仔,學法之人又點會唔知?如果不是傻強,又不是李泳兒,那麼是誰會想養鬼仔害我呢?
 
說實話,對於不停的猜度,我也有點感到煩厭,既然如此就不要再想那麼多,先救出天樂再算,而且現在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件事。
 
「旋哥,既然你咁講,我都已經唔知道邊個會養鬼仔害我啦,所以我決定救咗天樂先再算,之後嘅野再慢慢諗啦。」
 
「好,我冇所謂,最緊要係你自己有呢個決定。」
 
我們執拾好行裝之後,便關門出發。

由於嚴國旋與沈震龍的家距離不是太遠,所以我們選擇步行過去,順道在行過去的時間中,我們商討一下拯救天樂的對策。
 




「旋哥,我想問多次係咪攞返個葫蘆出嚟,我哋就可以救到天樂架啦!」我說。
 
「係,只要攞返出來,我再施法就可以放佢出嚟,不過你記住個葫蘆你唔好自己開個塞,唔係佢個魂魄合唔返埋,咁就真係魂飛魄散啦!」
 
「好,我明白架喇,陣間我哋睇情況,如果冇人我就直接入去偷返出嚟就得架啦!」
 
「偷?我唔係同你講咗我哋光明正大咁走過去同佢講攞返咪得嘅?你都仲係諗住偷?」
 
「如果佢哋唔肯俾返個葫蘆我咁點?到時打起上嚟咪仲麻煩?」
 
「我哋學法之人係唔可以偷嘢架......如果真係要偷,咁你自己偷,我唔會再幫你!」嚴國旋說。
 
聽到嚴國旋堅定的語氣,我也只好無奈接受,畢竟沒有嚴國旋的幫助,整個拯救計劃也不可能完成。
 
我們很快的便到達沈震龍屋外的位置,只聽見屋內傳來了李泳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