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死唔死,真的估中了最壞的情況,我叫苦連天:「大佬呀,你失驚無神叫我去比賽,我退役都四五年喇,你睇我廢咗囉喎,十月懷胎有身己就嚟生得㗎啦。」考會考和預科那幾年,完全停止運動,肚腩一天一天的長大,變成了今天的超肥矮毒,以如此狀態都𠱁到阿心落疊,算是「真・神蹟」,應該備奉三牲酒禮酬神了。
 
「唔係呀,除咗接力之外,仲想你報多一個單項,頭先講過要入決賽嘛,最好有獎牌添。」Leon間接宣判了一審刑期。
 
我攤在座位上雙眼反白,原來低處未算低:「我而家行兩層上落課室都斷氣咁滯,點游呀,你問吓佢?」我指向阿心,企圖借她幫我解困。
 
她緩緩點頭:「我唔信佢係學生運動員囉。」我不禁暗讚女友抵錫。
 
「喂呀,暗幹(影子幹事)淨係得你有比賽經驗咋,你係冠軍級人馬,出山幫幫手啦,老友都唔幫?影響我終身事業㗎。」Leon出動接近十年的老年人情牌叫救命。
 


確實運動比賽嘅嘢,就算有「鬆姐」嘅財力,短時間都幫助不大。
 
我嘗試盡最後努力討價還價:「淨係游接力好嘛?或者我幫你訓練馬飛啦,佢多口水又唱K,實夠氣比賽。」
 
「唔好啦,你橫豎都要落場,順便扒多兩扒,游多場就得啦,幫幫手啦。」Leon來來去去就是不肯罷休。
 
眼見就快又繼續上堂,阿心都轉身坐好了,只好作出最後掙扎:「你畀我考慮吓先啦,學校有無著數畀我呀,會唔會可以奉旨走堂練水呀?你睇我,仲retake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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