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叫老媽幫忙捽冬青膏,順便按摩一下那個肩甚麼穴,感覺肩膀好像稍稍放鬆了點,反倒是老媽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因為以前練水時,偶爾也有肌肉疲勞要找她按摩的先例。在學校睡了一覺,現在反而睡不了,呆坐了一個下午看電視,反常地竟然無意識去打機。
 
晚上阿心補完習回家打給我:「喂,你而家點呀,有無好啲呀?」她的語氣還是很緊張。
 
「唞咗成個下晝,好似好啲啲啦,不過隻手都仲係遞唔高囉。」我不想她太過擔心,有點故作輕鬆。
 
「哦,噉你聽日仲返唔返學呢?夜晚停一晚唔好去練水喇,好唔好?」她好像稍稍放心一點。
 
「哎,聽日要返呀,講明要點相,計attendance呀,夜晚就唔使返麗池嚕,教練話放我一晚假喎。」我明天上午有課,阿心就day off的。
 


講開教練,突然想起今早肥佬話聽朝仲甘喎,究竟點解呢?
 
「哦~噉不如聽朝約你食早餐啦,我都係唔放心。」她少有的黐身,一般總是我黐她比較多的。
 
「好啦,我出門前打畀妳吧,癡線妹唔使緊張啦。」我輕聲的安慰她。
 
沖涼後叫老媽幫我貼兩塊「脫苦海」在那個肩甚麼穴就上床睡覺了。
 
睡了一會,咦~點解我又喺【灣仔池】嘅?斜睨一眼亞里仔在旁邊搏命游垂直蝶式,要衝上水面呼吸,突然醒起我應該也要游啊,否則何來有氣唞,說時遲那時快,口鼻呼吸突然停止了,搏命想吸氣也吸不上,心臟發狂的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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