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由我家去【大力水手】,都是10分鐘腳程左右,今早我卻足足躝了25分鐘,去到時阿心已經在等了,她看到我以超慢動作十足「中槍阿琴」噉款走進來,神色顯然有點慌張。「你噚晚明明話好咗啲嘅?點解好似仲嚴重咗㗎!」
 
我慢慢的坐下來,盡力避免牽引到痛處。「我都唔知呀,唔知係唔係啲攰氣散出嚟,琴晚半夜開始發作喇,而家隻手完全遞唔起。」我苦笑著解釋。
 
阿心緊張的問我:「唉~點解咁嚴重㗎,好痛呀?食唔食到嘢呀?」
 
「妳幫我切開細細粒,我用單手慢慢叉都得嘅。」反正都是食齋多士,無太大問題。
 
差不多吃完早餐,一直抿著嘴的阿心突然說:「今日我陪你返學啦。」
 


「吓?!妳今日off喎,我自己返都得啦。」我不想麻煩她休息日都要返學校。
 
「嗯,就係放假先有時間嘛,你隻手又郁唔到,起碼我都可以幫你孭袋啦,我話一齊返就一齊啦。」她輕蹙眉頭,罕有以決絕的語氣說出來。
 
口說不想麻煩她,可是身體卻很誠實,事實上傷勢比想像中更嚴重,簡單如掏出銀包,地鐵閘口入票(那時未有「八達嘟」的,要入票過閘機的)等的動作,都要超慢和就住就住,最後索性將銀包都交給阿心了,而我就好像皇帝出巡一樣,沿途有人打點出入。弔詭的是表面好像很威風,但內裡就實際是好陰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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