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break,我帶著白版碟又「中槍阿琴」似的去找阿心,正自步步為營的緩步前行著,冷不防背後有人拍我膊頭,縱是只是輕輕一下,但已經令我痛彻心扉兼冷汗直冒,面容扭曲下轉身一看,原來是「連體嬰」墳哥和阿仙在我後面,剛剛顯然是墳哥拍了我一下跟我打招呼,因為他也被我的過激反應嚇了一跳。
 
我強忍兩行苦淚跟他們說:「唉~拜託唔好搞我後面,我練嘢整嚫膊頭好痛。咁錯蕩呀?你哋今日無堂㗎。」緣於A1和A2班的常駐課室基本上是在不同樓層的,所以日常兩班人會較少碰面。
 
聽到我受傷的消息,墳哥和阿仙兩個對望一眼,墳哥先說:「Sorry囉,我哋返嚟傾project嘛。哦~唔怪得你行到掗吓掗吓噉啦,我仲以為你生嘢添。」
 
我心中狂門小…你鹵味你個仆街就生嘢。
 
阿仙帶點憂心接著說:「你好似好嚴重噉喎,會唔會出唔到賽㗎?」
 


「唉~我都唔知呀,不過都仲有差不多4個月,而家唯有見步行步啦。」我自己都未掌握傷勢如何,都唔知可以點答佢。
 
他們兩個再對望一眼。「噉你小心養傷喇,我盡量知會大家唔好掂你啦。」墳哥說完拖著阿仙爬頭走了,剩我自己繼續成個磨轆一樣慢行。
 
我邊行邊心下嘀咕,乜間學校真係有人緊張個比賽㗎咩?何解無其他人參加嘅呢,這件事當時想過就算了,畢竟我跟他倆未算深交,有可能只是單純想找點話題吧了。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