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她靠貼過來時,那種溫暖的擠壓,觸身柔軟又富彈性,真箇銷魂蝕骨。最攞命的還是她在緊貼著我時,身體那無意識的扭動,二人凹凸的胴體只隔著薄薄的泳衣的廝磨…嗚呀~救命!
 
她嬌羞的白我一眼,聲如蚊蚋:「喂呀~」在水中活動她不及我靈活,一轉手整個人已給我攔腰抱著。
 
我悄悄在她耳邊說:「人哋話『咋喳』妳喎,我又試下先。」溫香軟玉在懷,林心穎妳仲走得甩?
 
正準備將她就地正法之際,細豬在遠處叫陣:「喂老人家,係唔係輸賭汽水呀?」
 
(呼~好險,再寫落去有人就貞操不保,小說勢必變成甜故了)
 


我門小你鹵味咩!在心中連細豬的太祖都小勻,你唔好快啲死,偏偏而家先嚟挑機…
 
阿心咬著唇似笑非笑的望望我,又從我肩上朝後偷望細豬(我仍然打橫的公主抱著她半浸在水中),擰擰頭用口形說:哎唷,無機會喏。
 
唯有輕輕的放下她,擰轉頭向細豬說:「唔賭喇,無心情呀。」
 
個衰妹竟然落井下石,在背後湊在我耳邊低聲的說:「哦~我就知點解有人無心情啦,嘻嘻。」偷唔到雞仲俾佢笑返轉頭,谷鬼氣!
 
「老人家係咪怕輸呀?怕咪出聲囉,哈哈哈哈~」細豬繼續施壓,看準我今天廢了武功。
 


「唔賭呀,隨你點講啦。」完全無心情理佢。
 
「哈哈,大呃細,畀屎餵,呵呵呵~」細豬在對面大聲歡呼,終於有機會威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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