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文仔說:「喂細路,你玩嘢呀,都唔同學校,家陣有幾多個『火雲邪神』呀?」
  
他咕噥著:「點知幾時會調過嚟喎,練定先嘛。」
  
我再問攣毛:「妳識唔識嗰個殘廢咗嘅同學呀?」
  
我幾敢肯定如果真有其事,嗰個老師就算唔俾人推出午門斬首,最少都笠住牛鬼蛇神頭罩遊街啦。
  
攣毛遲遲疑疑的囁嚅:「嗰個殘廢咗嘅同學唔係我哋學校㗎。」
  


果然攣毛的答案相當有可疑。看來又是校園「柒」不可思議事件啦。
 
我麗池判官一審宣判:「唓,都無人見過真係有人殘廢,假㗎啦,我話我識一秒出六腳『霹靂狂龍』添呀。」
  
我都唔明點解自己會陪佢哋癲咗咁耐,雖然兒童心理輔導都是日常義診的範疇之一。
  
「真係假㗎?」攣毛半信半疑,似乎不服想上訴。
  
「癡線咩,有學生俾人罰到殘廢,上咗頭條或者《今日睇真啲》啦。醒定啲唔好俾『火雲邪神』罰咪得囉。仲有呀,你班衰神呀,一陣唔好喺泳池練倒立,浸死跌斷骨我唔救你哋㗎,你想練嘅不如練石黑龍嘅『金鐘罩』啦,唔怕畀人打屎忽呀。」最後那幾句是警告班小粉皮勿亂來。
 


今晚在麗池收工,又在7仔打給阿心,想約她食孖條,打算告訴她今天的開心事,買了張新碟和元洲街邨的「邪神傳說」。那知道她卻嗔怪連連,吟吟噚噚話只是分開了幾個鐘頭,轉個頭又要見面?想睇吓電視都唔得云云。
 
唉~點會有女仔嫌棄個男友黐身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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