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們是坐在公園長椅上,當我頭枕上她大髀時,她膝蓋以下是可以活動自如的,由於我一邊面是貼著她的小腹,所以另一邊面耳朵向外的位置(即是她的膝蓋位),試想像一下她將腳踝蹺高,放到另一腳的膝蓋上,那麼她的腳板底就剛好印正我的面旁…這招「天殘腳」一出,是非常趕客的,甚麼邪念心情都立即煙消雲散,係佢個MK妹先諗到啲咁毒嘅招數。
 
「喂無喎,妳睇下妳件衫攝實咗,我瞌眼瞓咋喎。」實情我正用眼睛近距離攀爬緊佢T-Shirt外隆起的微熟小山丘。
 
轉身埋首她的小腹,輕嗅著混雜她的體香和衣服晾曬過氣息,感受著她肚內的咕嚕聲和呼吸聲(內臟蠕動是會發出聲音的,大家找機會試聽一下),真係鬆馳過鬆馳熊,舒服得幾乎瞓著。
 
她伸手輕輕扭著我耳珠,這個體位是輕而易舉做到的,所以說玩「膝枕」都有辣有唔辣。「你呀~眼定定我就知你蠱惑啦,唔准瞓住呀,講埋先啦。」
 
人家日本仔就膝枕採耳,我就膝枕扭耳~
 


「哎吔~妳畀我屋企電話佢打嚟同我傾咪得囉。」我誇張的大叫。
 
眠在她大髀上再一轉身,鼻尖碰到她原本扭我耳仔的手,聞到她手上殘留著冬青膏的味道,心血來潮的覺得有點不妥,忙拉著她的手細看。
 
在昏黃的街燈照看下,發現她的手指和手背有點點的紅疹,而且纖手也好像比以前粗糙。
 
我連忙緊張的問她:「妳隻手點解出晒紅點㗎?」
 
那知她若無其事的聳聳肩。「唔知呀,可能敏感啩,隔幾日無事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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