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妳唔住囉…」我仍是不知道可以怎樣表達。
 
她似乎更加緊張而且忟憎:「你講乜嘢呀?講清楚啦!」
 
「唉~我想話人哋拍拖都係去行街睇戲,但我成日要妳嚟公園做骨妹,好似好委屈噉呀。」這是我想到最好的說法了。
 
我見她眼圈好像紅了起來,正想問她怎麼了,那知她快手又再扭我耳仔,今次真係用力扭。
 
「你嚇嚫我呀!你個癡線佬。」她大聲的說,而我由癡線仔升呢成癡線佬。
 


我只好苦著臉陪笑:「嘻…有啲痛…輕手啲啦。我想當妳公主噉湊,唔想妳成日做骨妹之嘛,係咪有啲誤會呀。」
 
「哼~」她別個頭去不看我,但我瞄到她好像用小毛巾印面。
 
「喂,妳做乜嘢呀?」輪到我有點緊張問她。
 
她又再用力扭我耳仔,咬牙的說:「無~~嘢~~呀~~你下次講嘢唔該講清楚啲呀。」
 
「哎呀~輕力啲啦,妳以為我想講咩嘢呀,咁激動做咩啫。」其實我擔心她多過耳朵痛,這隻老虎乸從來都是紙老虎,每次扭耳仔都只是裝模作樣,非常輕力的掂著扮拉扯而已,根本說不上痛,我大叫大嚷誇張一點,也是𠱁𠱁她,讓她消氣,所以也讓我愈來愈放肆,真正縱壞晒!
 


她看起來有點靦腆。「唔知呀~」
 
我輕輕捉著她的手,在她手背親一口,然後放回我臉上。「唔講就算啦,我真係覺得太委屈妳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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