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係吖,你已經好叻喇,邊個話你無獎牌?」她在袋中掏出一個金牌,佢中學時候「嗰個仁」送畀佢嘅金牌。「嗱,物歸原主嘞,呢個係無名勳章,獎你不為榮譽,只為自己嘅尊嚴同堅持而戰。」
 

 
「哈,妳真係仲keep住個牌?!」我又驚又喜,因為我一直也未見過這件「定情信物」的真身。我哄近她耳邊輕聲說:「嘻~妳仲唔係暗戀我?」
 
她乘機飛快在我面頰親了一口,白了一眼:「明愛嘞,好未呀?唔准再笑我嘞。」頓了頓續說:「喂,頭先沖涼有無用梘液沖身呀?」
 
我大感奇怪,明明好sweet噉鍚我一啖,關沖涼乜嘢事?唔通...莫非...有下文?
 


連忙答她:「有呀,沖得好乾淨喇,嘻。」
 
「嗯~小朋友真乖。欵,拉高衫袖畀姐姐睇吓手臂,係唔係真係大隻咗?」她又用一貫循循善誘的心媽mode說出來。
 
雖然覺得奇怪,不過她的跳躍思維並非正常人能夠理解,我不虞有詐,依言拉起衫袖,誰知道她快如閃電的,在我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她興高采烈的笑道:「哇哈哈~嗱,你收咗我禮,我又扱咗印確認,小肥肥賣斷咗畀我喇,嘻嘻。」再肉緊的摟著我手臂說:「小肥肥真係幾叻嘅,肯堅持完成比賽,仲求求其其都有第四,真好~哈~」似乎比自己攞獎更開心。
 
「哎…妳個女色魔真係變態㗎…求其?我日日練到隻狗噉喎。」我手臂未來得及痛,轉頭又被小饅頭依偎著,徘徊在愛與痛的邊緣。
 


後來從經驗中觀察到,這個女魔頭是有怪癖的,她動情時會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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