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羅,我們有事拜託你。」
「客人,我叫巴沙羅,你認錯人了哦。」
「你別再裝了,你在鋼管上跳得舞,是你的戰舞,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
綺羅突然向前踏,衝到兒馬的臉上,右腳夾着一把小刀一蹬,把小刀抵到離他的眼睛只有一公分的位置,他全身上下散發著深綠色的光,上半身不停扭動,只有左腳腳趾頭停留在地上。
「修曼,他要隱形了,快點想辦法。」
噗的一聲,修曼口中噴出黑煙,接著地面長出荊棘,在兒馬身邊圓形擴散。修曼把自己氣化,藏到房間的空氣中。
「你自己對付他,我可不想死,你要小心他的小刀,綠色光代表劇毒。」
「你這個沒用的性無能矮人,除了躲貓貓你還會做什麼。」
綺羅輕輕一躍,雙腿纏到兒馬身後,把小刀使勁插進他的後背,並用左手鎖緊他的喉嚨。
「你先冷靜,我們坐下來聊一下。」




綺羅並沒有停手,小刀不停在兒馬的身體進出,劇毒開始生效,兒馬開始感到頭暈目眩,四肢乏力,慢慢倒在地上,修曼立刻收回荊棘,並且在綺羅身邊現身,他用手蓋著綺羅左右耳,然後手掌劇烈震動,使他感到耳嗚並失去知覺。他把綺羅放在床上,並彎腰站到兒馬身旁。
「你還好嗎,你背上流了好多血。」
「劇毒應該生效了,我在兄弟會時也嘗試過這種感覺,你快點抬我到他身旁,我要吸她的血。」
修曼勉強把他抬到床上,兒馬爬到綺羅的頸邊一口咬下,留下兩個偌大的傷口,坐在床邊看着綺羅。
「這小子到底有甚麼毛病,突然發瘋似的攻擊我。」
「他應該不想見到我們吧。」
「慎防有甚麼意外你先把他的雙手和雙腿綁起來。」
修曼向她的四肢噴上黑煙,令他的身體被無限的重量壓制。
「他的身體承受得了嗎,你以前直接用在近衛兵身上,他們連內臟也嘔了出來。」
「他的身體久經鍛練,別以為他沒有肌肉便不堅韌。」




等了十五分鐘他醒來了,便一直掙扎,並且怒瞪着他們。
「你別再掙扎,修曼在你身上放了無限的重量,先休息一下。」
「你兩個現在想幹甚麼,你們還害我不夠慘?現在我在這裏賺錢也要遇到你們。」
「綺羅,我們想找你如入傭兵團。」
「所以我們又要幹甚麼蠢事?刺殺勇者?」
「我們只想賺一點錢過日子,我們連旅館也快付不了。」
「那你們去睡街邊不就行,我又不缺錢。」
「你怎樣才願意加入?」兒馬靠近他問道。
「你跪在地上為你做過的蠢事道歉,我便考慮一下。」
「甚麼蠢事?」




「你讓兄弟會的人在皇宮中偷聖物,這還不夠蠢?不然你頸上的流放之人的印記怎樣得來。」
「這是我們應得的獎賞,難道你甘心把功勞拱手相讓給勇者,他連一個敵人都沒有殺過,卻是救國英雄,這樣你滿意嗎?」
「這些結果我一早就預料到,你為何就那麼介意啦一定點的獎賞。」
「我並不在乎皇帝有沒有給予我榮華富貴,我在乎的是為什麼他從來都不提起我們的功勞,那個狗屁勇者在我們浸在血泊,滿身傷痕時,他竟然在軍營裡打炮,他最後卻得到最大的功勞,他還搶走了你的女友。」
「別再提起這件事,這與我是否加入你們的傭兵團沒有什麼關係。」
「我只是認為我不需要道歉。」兒馬的眼角流下熾熱的淚水。
綺羅看着他,開始感到心軟。心想:他把一生奉獻給皇帝,連妻子也拋棄了,全心貫注在戰場上殺戮,最後卻如此落魄,實在太可憐。
「你不需要因為他的情緒影響你的抉擇」
「修曼,你如入了嗎。」
「我沒有其他選擇,他一個人恐怕生活不了。」
「說實話我也開始懷念在戰場的日子,總好比被一群滿腦肥腸的油膩大叔揩油。」
「所以你要加入嗎?」兒馬握着他的手問道。
「好吧,但一定要有刺激的差事。」
「一言為定。」
修曼解除了他的束縛,綺羅立刻跳起來,右腳一踢,重重踢在兒馬的下體,他立刻跪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彷如一頭受傷的野獸。




「誰叫你咬得那麼大力,你要解毒不會告訴我嗎?」
「你像頭瘋狗一樣不受控制,怎樣告訴你。」
「我們走吧,別理他。」
「修曼,我們之後要去找誰?」
「波奇,那酒鬼不是在賭場就是在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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