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道剛過了八十大壽。三天前,掌門大師兄(宋遠橋 not to mention)看著紫霄宮外紅色圍牆,向身邊的小道士交代「忽有所悟」。
    就這樣一呆三天。
    午飯後,一位無冠無髻的道袍老者來到身邊。宋遠橋見是師傅來到,便起立行禮。隨即眼花腳軟,就要向前「滾蛋」。老張頭微一抬手,連黏夾帶。這大徒弟便從新坐好。又蹲下給他按摩手腳。
    「師父......」
    老張頭斜著眼搶先笑道:「呵呵!古有莊周夢蠂;近有呂祖黃粱一夢。這個破道觀算是後繼有人了!」
    宋遠橋聞言,毛髮倒豎,心忖:「真他媽的世外高人,甚麽𤠣子也逃不出師父的五指山!」
    「我當不了掌門,可否老二老三頂上?或者,大家輪著過把癮......」
    「不要太介懷,先維持現狀,再順其自然。」
    宋遠橋心道:「難不成跟你老人家說:老三在十年後,被金剛門弄得四肢粉碎骨折;老五做了魔教上門女婿,好容易廿年後回來,卻不到一天便自殺;我老宋還未出生的兒子,『送』了老七去見三清,還要麻煩你老人家親自清理門戶。武當最後還不是沒有我的事?」
    「七隻小𤠣,已長成大𤠣子了。修行的問題,師傅還可指點一二。其他的,你們自己看著辦。」說完就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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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旋踵,一婦人捧著食盒過來。哇塞!我的娘啊!好一個古裝美人!不不不!是我兒的娘啊!凌雪雁!?
    接過食盒,便道「美人恩重,謝謝!」又從袍服內袋,取出風呂敷,放在地上吃起來。(領飯盒,touch wood)
    「......?」看著老宋像變了個人,凌雪雁一臉疑問。(黑人問號)
    「經過師傅多年言傳身教,今天總算開了竅,老是板起面孔裝正派,失了自然妙旨。難怪被老二追過了......」左瞄右瞄,見其他人都在數丈外,便單眼眨一下,說:「咻!偷々告訴妳!幾天沒聽見吾家婆娘囉々嗦々。耳根清靜矣......還......」
    「還開始皮癢。是吧?」雪雁姨姨也不是弱者,終於入了狀態,開始飊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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