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牛脷酥的教學》


發高燒的雲姑全身無力地躺在床褥上。阿鵬的家就在定祥樓八樓。
他的家中只有兩顆肛塞的退燒葯。
阿鵬這時向雲姑求教如何運用唇舌舞弄女人。
發高燒的雲姑不知道阿鵬是借學習為名,希望在雲姑舒服得死去活來時把兩顆退燒葯塞進她的體內。

雲姑那一隻牛脷酥已經透著香氣,正要成為阿鵬學習的教具。



「你不要急著大力吃牛脷酥呢。」雲姑嘀咕說。
雲姑把阿鵬的右手帶到自己豐厚的陰阜,要他輕輕順掃自己豐盛的毛髮。

「對啊,鵬仔,就像你撫摸小動物一樣。」
「你把鼻子湊上,聞一下雲姑的毛毛。」

不得了,厚厚黑黑的毛叢,集合了雲姑身體的香氣,當中又混和了這個成熟女人愛液的甜味,美不勝收。當然,這些長長的毛髮又少不免染了成熟女人淡淡的尿膻,但是阿鵬絕不會介意。

「我很喜歡雲姑你這兒獨特的氣味。」



「只要有惜花人去聞去賞,每個女人都是一朵美麗的花。」

1983年的阿鵬當然沒有辦法明白雲姑精炒的比喻。

「鵬仔,你把舌頭輕輕撩進毛髮要皮膚之間,好像貓兒舔毛一樣。」

阿鵬就依照雲姑的教導。他硬起舌尖,撩弄雲姑的陰毛,有些毛髮黏纏在一起,雲姑陰阜上的肌膚似杏仁豆腐一般滑。
即使雲姑是個很有經驗的女人,吻到這些未經開發的地方,一陣輕麻快意。

雲姑那片像小內褲一般大小的陰毛叢,都被阿鵬吻遍了。



她舒服得挺起肚子,還摸著阿鵬的後腦勺。阿鵬看到雲姑的牛脷酥濕得亮亮的。

「鵬仔,雲姑很舒服呀。你現在可以吻牛脷酥了。」

「雲姑,怎樣吻?好像上次那套鹹片的男主角那樣嗎?」

「不,不是這樣!」雲姑這時霍然而起,直把自己嘴唇印在阿鵬咀上。

雖然阿鵬和雲姑已經多次交合,但就像電影電視劇那種濃情接吻,對當時阿鵬來說,第一次體驗。

2018年的我忍不住說:「老竇,邊度有人會破處先過初吻?你都算經典!」

「邊有話邊樣先,隨緣啦!」2018年的阿鵬說。



「雲姑佢嘟起咀唇,兩唇好像要吹熄蠟燭咁。再伸出舌尖。」

「嘩!七八十年代d人咁多招式!欽敬欽敬!我睇咁多av都未見過呢招!」

「挑!av果d扮野多!雲姑突然錫我,係想我知道錫女人下面,就可以用呢種嘴形。」

接吻過後,阿鵬就打算運用這種嘴形,貼在雲姑充滿汁液的牛脷酥。

「不!阿鵬,你先要對著整隻牛脷酥輕輕呵氣。記得,不要大力吹氣進去。」

阿鵬就像冬天對著鏡子呵氣,暖意柔柔透入雲姑的下面,雲姑非常舒服,整面陰部都是暖暖的。

阿鵬不停呵氣。

「夠了,夠了。」



雲姑知道阿鵬魯鈍,她輕按阿鵬頸項,讓他的唇舌知道移動的位置與節奏。

「鵬仔,你現在不必呵氣,可以嘟起嘴唇,前後移動,摩擦雲姑那兒。」

「記得牛脷酥第二層嗎?那兒好敏感的!」

阿鵬不回答,只是用心施為,他看到雲姑的小陰唇愈摩愈大,左右兩片成了一隻粉紅蝴蝶。他定下來欣賞。

「現在,你不必摩擦,輕輕吸,嘴唇像蝸牛一樣慢慢行,記得不要讓牙齒刮到雲姑的牛脷酥。」
阿鵬照著辦。

「啊!」雲姑忍不住,爽得高叫了一聲。




「對啊,鵬仔,很好,是這兒,慢慢吸。」

雲姑已經大大打開雙腿,讓這個未成年的男孩吻遍她。

吻到中間,雲姑伸手托著阿鵬下巴。

「你試試又吸著,又用舌尖。不過,今次不必四處走。只是吻這兒。」
雲姑揭開花千瓣,要阿鵬用唇舌集中舐舔花蕊。

阿鵬開始時不得要領,不單無法運用舌頭,也掌握不了唇吸與舌撩的節奏。

「鵬仔,你試試幾下輕吸,來一下重吸,又可以舌尖三四下輕力撩,突然一下稍為大力的。」

未幾,阿鵬領會了當中精神。



「阿鵬,你吻得我很舒服!」

阿鵬見雲姑受用,竟又吸又吮,創立了適合雲姑的快感節奏。

大約是四五下漸大的唇磨,再來幾下吸吮,最後用舌尖撩弄。

阿鵬感到雲姑的雌蕊已經凸出,就用力大範圍的用舌頭掃刮。

雲姑的花蜜竟大量分泌,流了不少往肛門。

阿鵬見機不可失,就從床頭摸出兩顆塞肛的退燒葯。

雲姑感至自己的陰蒂大大地露出,彷彿外皮也包不住了。


這時雲姑為求快感,將雙腿盡開,玉手兩指撩開了自己的牛脷酥。

性的技巧,有時受人啓發,有時自己參悟,更有時會隨機出現。

阿鵬這時雙唇一呷,輕輕把雲姑姑的陰蒂夾進雙唇之間,這時雲姑的雌蕊給阿鵬雙唇又吸又磨,最要命的是,阿鵬用舌尖輕輕重重地掃刮。

雲姑的陰蒂受著最全面的刺激。

不必三分鐘。雲姑全身如浪搖擺,「呀——鵬仔,雲姑——到了!啊!」

雲姑閉着眼,高叫著,好似上水的魚兒。

這時阿鵬趁著雲姑分泌到肛門的愛液,用力塞進手上的退燒藥。


那知雲姑高潮未過,肛門陰部劇烈收放,半顆藥未能全進,阿鵬用拇指刺進。

「啊,我後面,啊——好痛啊!」

阿鵬用力刺進,雲姑一痛左右扭動身體。這顆圓頭的退燒藥點燃了又痛又舒服的極端快感。

不過一分鐘,雲姑高潮的餘韻,加上肛門古怪的異物感,竟然屁聲一响,半杯多的陰液,「卜」的一聲,半噴半溢,由雲姑暗紅的牛脷酥擠出。

雲姑自己未試過,當然,阿鵬也未見過過,看著出神。

雲姑抖過氣,回個神,與鵬仔同望著自己在床單上繪畫的抽象畫,說:「鵬仔,得換床單了!」

「不,別急著換床單,這退燒藥每次要塞兩粒的。」阿鵬說。

聽到要塞第二顆,雲姑的陰道與肛門不自覺地收緊了一下。

有些藥粉還黏在雲姑那綹糊在一起的肛毛上。

《吃牛脷酥的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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