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姑,你說過指技好的人每根手指也是征服女人的何b仔……」阿鵬又在沾沾自喜說:「那我豈不是有十一支何b仔?」

她覺得自己渾圓的下身,像個保齡球,所有的洞孔都給阿鵬的手指插過了。

阿鵬這時笑說:「你現在後面不痛了,可以塞葯了嗎?」

「被你弄了一身汗,好像退燒了。不必再塞了。」雲姑尷尬地笑。

這時雲姑才發覺,床單上,已印滿了二人的體液。



是的,雲姑的汗與愛液已經印在床單上。

「雲姑,明天是平安夜,我們要去看燈飾,不如你多塞一粒葯,快些退燒吧。」

不知雲姑是已經退燒,還是想自己剛開發的地方再受嶄新的刺激,她就像隻貓趴在床上。

阿鵬從最佳的位置看著雲姑的身子。
雲姑圓圓的屁股高高抬起。那二十一吋的腰肢十分誘人,視線再移上,她的雙肩略見豐滿,白得晶瑩。一雙前臂似藕還白,支撐著整個成熟女人的胴體。阿鵬再把視線移到他最好奇的:她那牛脷酥已脹紅了,經歷過強烈的高潮,已經變成像三成熟牛肉一樣的嫩紅,從密密麻麻的陰毛綻出,像盛放牡丹的花芯。

雲姑用右手拉開右邊,讓阿鵬看得更清楚。



「鵬仔,讓你看個清楚。」

「不,雲姑,別冷著,待你把被蓋在身上,我再慢慢看。」

說著,雲姑就把絲棉被補在雲姑腰間,圓圓的屁股就整個露出在被子邊緣;腰肢以上至肩膊,都受到很好的保暖。

雲姑不單身子一暖,心頭更喜不自勝,多少年來的冬日,沒有幾個男人和自己親熱時會擔心自己的冷暖,一味只求洩精。今天阿鵬竟是這樣關心自己,她覺得這個還未有陰毛的小子竟這樣貼心,不勝感慨。

阿鵬輕輕愛撫著被窩外的一雙小腿,雲姑覺得很舒服。




一九八三年的冬至翌日,是個乾燥的日子,阿鵬只是細看了雲姑的肛門陰門,這兩個地方露出被窩一陣,竟乾了七成。

「雲姑,那兒都乾了,塞藥會痛的。」

「那便不用塞了,我……」

雲姑話音未落,阿鵬已經用舌頭舔吻。

「啊。鵬仔……」

阿鵬運用舌頭,大幅舔吻雲姑整個下面。

始終雲姑只是在色情片中見過這種場面,真實遇到,又是新奇又是震撼。



「雲姑,教我吻你的後面。」

「傻瓜,哪有人肯吻這兒……我也不會教你啊……啊!」

「雲姑,你不是很舒服嗎?」

雲姑舒服得弓起身來。

阿鵬這時伸進被窩,抓住雲姑的木瓜奶。因為雲姑的姿勢,木瓜奶更重,阿鵬拿著這個又大又暖的乳房,感到上面那顆軟糖變大了。

沒幾分鐘,雲姑舒服得沒有辦法用兩手支撐自己,任由臉兒貼在枕頭上,全身上下,任由阿鵬舞弄。

阿鵬的舌尖感到雲姑肛門上的旋紋,就隨著旋紋而吻,甚至想鑽進雲姑那個深色的幽門。



雲姑連連嬌喘,腰上那絲棉被也差點掉了下來。

這時,阿鵬就拿出那片肛塞退燒葯,乘著雲姑肛門還濕,打算塞進去。

「啊!」

阿鵬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竟然只是塞進一半,另一半的藥還留在體外。

雖然阿鵬使開墾了雲姑的後花園,雲姑覺得舔吻非常舒服,可是半顆葯塞著肛門的感覺,仍是一種半帶痛苦的快感。

愚蠢的阿鵬打算再舔吻雲姑的肛門,讓退燒葯進去。

「不,那些是葯,不要亂吃。我試著吸進去」

阿鵬定睛看著,看著雲姑收放肛門與陰門。可是雲姑不成功,雲姑收緊三分,一呼氣,又會退出兩分。



退燒葯仍是半插著粉紅肛門中。

「雲姑,我來幫你。你忍著。」

這時阿鵬站在床邊,一條小東西已經怒指天庭。

他對準那葯丸一推。

「啊唷!」

阿鵬不單把葯推進雲姑的肛門,連自己那半個小龜頭都刺進去雲姑的體內。

雲姑又痛又快感,肛門忍不住又收又放,竟然讓阿鵬的小龜頭更前進幾分。



「啊,啊!」雲姑發出一些與別不同的叫聲。

阿鵬竟然說:「那顆葯未深入你裡面,不如我推入一些。」

此時雲姑竟沒有拒絕,還輕輕收緊肛門,令阿鵬感到這種方式的特別之處。

阿鵬竟然輕輕抽送,小東西的三分之二已經在雲姑後面出出入入。

雲姑今次竟然沒有叫痛了。

絲棉被就像馬鞍,雲姑好像一匹溫馴的白馬,任阿鵬鞭策。

「上次弄痛了雲姑,希望今次舔濕一些,應該不會太痛。」

有時阿鵬會停下來,雲姑又會用後面的肌肉夾緊那小東西,阿鵬感到小東西像給一個管道包得密實。

「雲姑,這樣做,屁股舒服嗎?」

雲姑帶著氣喘,說:「鵬仔……啊……我以前的老公也不會吻這兒。更不會……」

阿鵬聽到這句話,更抽送多幾十下,雖然他現在不能射精,但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他感到自己小小的肉袋子滿是雲姑的愛液,更令阿鵬震驚的,是他小東西根部上,有幾滴雲姑肛門流出的血液。

阿鵬忍不住停了,從雲姑的身體抽出。走上床向雲姑連聲道歉。

「不用怕的,只是少少的幾滴血。」雲姑反而安慰阿鵬,「我很舒服啊,不過你下次就別把舌頭鑽進去好了。」

2018年的阿鵬就說:「她當晚就好了,還煮了晚飯給我呢。」

「我記得,你講過十九幾次啦!你好似司馬遷咁『破肛救友』吖嘛!」2018的我說。
「頂你!係司馬光『破缸救友』呀!」阿鵬忍不住說:「你阿媽當年送你去外國讀書,我應該教你多d中文先畀你去!搞到依家中文唔掂,英文又唔掂!」

「老竇,當年阿嫲咪又係送你去外國讀書,你d英文好掂咩?」

「你估我想去外國讀書呀?如果唔係你阿嫲發現我同雲姑的事,我也不會被迫去外國。」

2018年的阿鵬一動氣,又是一陣長長的咳嗽。

「你們最後為甚麼被發現?」我驚問。

這是連我也未聽過的事。

「要由1983年平安夜講起——」

《屯門的雲姑》 17《改變一切的平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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